淡定的他蹙蹙眉,拿起另一根金针,扎在大腿外侧的中渎穴之中:“没想到,今天开眼界了。”这句话说得特别讽刺。
管颂羞愧难忍夹紧双腿,想拼命逃离纾贵妃的视线,纾贵妃又往他腿上施了几针,掐住他的下巴笑道:“双性人是吗,有趣。本宫突然不想要你命了,这么有趣的家伙,本宫要仔细研究。”
因为媚药的缘故,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身体,纾贵妃好奇地用竹签拨弄起来,他敏感地抖动着身体,轻轻啜泣起来,竹签轻轻入侵他的身体,他羞得猛摇着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全身和正常男人一样没分别,就多了这玩意,管太医可真有研究价值。”他仿佛找到一件新玩具,非常高兴。
说着,纾贵妃嫌弃地扔下竹签,拿起剪刀把管颂身上的绳子剪掉命令道:“你庆幸自己有研究价值救了自己一命,前晚是丽妃下的局,回去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被羞辱一番之后管颂发着抖,在地上爬起来,拔掉麻痹自己双腿的金针,跪在冰冷的地上说:“谢娘娘饶命,微臣知道,今天为娘娘诊头风之症,并无大碍,多加休养便可。”
纾贵妃点点头,看他穿好衣服:“小全子跟你走一趟抓药吧。”
管颂强忍着泪水低头低声道:“微臣,告退。”
纾贵妃心里想着丽妃这次的小把戏倒是不错,下完药再告发一个私通之罪,换了别人可招架不住,放纾贵妃头上简直是小孩子把戏。
自从在长宁殿里出来之后,管颂一直一言不发,小全子在路上只敢跟在三步之后,只知道管颂被泼了一桶凉水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敢问。
管颂给自己告了三天病假,在家冷静过才敢回到太医院,那天在长宁殿里发生的事情仿佛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谁也没提过,管颂和平常一样每个月上中下旬各给睿儿诊一次平安脉,三不五时又替宫里其他妃嫔诊脉,跟平常一样,那次被羞辱的阴影渐渐淡去。
自从丽妃给纾贵妃下药的事情失败之后一个多月,进宫一年半的诗韵传来了好消息,是喜脉。可诗韵没高兴起来,虽然侍寝次数不少,但是她知道最近半年里侍寝都是关着灯——也就是……
容楚一脸无辜,在槿棋面前说:“不是我的,是阿遥的……当然啦,阿遥的孩子算作是我的孩子,一样都是皇子公主。”
看着他们两人都没什么反对,还协调得很好,唯一就是安抚住诗韵便好了,槿棋硬着头皮安慰起忧心忡忡的诗韵,可抵不住诗韵越发抑郁起来,除了晋为钰贵嫔之外永和宫里每日都有戏班子或者杂耍班子表演,宫里不少妃嫔为了看戏都假装去永和宫里看她,更多的是羡慕她,明年能顺利生产后便是婕妤了。
本来看诗韵这个样子,槿棋想请旨让诗韵搬到荷意宫里一起住,耐不住纾贵妃说那些小幺蛾子会送什么东西过来,在永和宫里他就可以把那些全挡住,她现在的样子没几天就被下毒害死了。
当然胆子最大的还是丽妃,让恬贵嫔带着麝香珠到处蹦跶,想进永和宫的时候,恬贵嫔就被纾贵妃罚去抄法华经。
现在刚刚是秋蟹的最佳季节,去年槿棋怀着睿儿碰都没碰半根蟹腿,今年每位妃嫔都赏赐一筐螃蟹,而槿棋的是一筐上好的黄油蟹,肥美不腻,一百只螃蟹里只有一只的上等黄油蟹,容楚赏赐了她一筐,没几天就吃完,又命内务府送几筐螃蟹过去。
宫里的把戏来来去去也就那些,诗韵被呵护得极好,什么东西都要先有贵妃过目才端过去,其他主子赏赐的东西做过什么手脚都被发现,有个不怕死的梁婕妤送了卷动过手脚的送子观音图过去,纾贵妃一看,转头上奏太后直接打入冷宫。
反正梁婕妤也是钜亲王放进宫的棋子,早就失宠了,难得不怕死往永和宫里送东西,也正好直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