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戏楼里见两位他的故人,有个姑娘痴迷地看了一个戏子的几场戏,不知夫人可有印象?”
杨先生的戏!
这不对劲,要是对我一见倾心,知道当时维在我隔壁,大概明白我和他关系不是很寻常,我噗呲一笑,在他胸膛里画几下圈圈道:“难不成说是对我一见钟情?若是钟情于我,你这个肚子是怎么来的?”
本想让他语塞,可是这句话并没有效果,司君握住我在他胸前画圈的手指,握着我的手往他肚子上摸去,对我说:“去落雁提亲时,蓝公子第一句便是说你没有能力为我诞下孩儿,我不在乎,恰好我是这样的身体,不是正好吗?”
神展开?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细想发现很多漏洞,明显塞我接盘啊,除非是他自己弄大自己肚子,他有大把时间跟我说他的身体是这样,直接跟说我们想要孩子的话他可以生,为什么要弄大自己肚子才来跟我表白?
那我顺水推舟当个傻白甜,假装相信,接下来我要一脸感动?他要是相信就成傻子了,绝不可能,但是他有了的确是真的。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我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了,一切都差点东西,要是对我一见钟情,当时我身边有维,难不成过年前的和尚道士都是他放消息,目的是想把身为血族的维处理掉?也不对,维一点都不像血族,更像个怂货书生,基本没人会发现维是血族。
这个夫君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
对付这种,我埋头在他怀中依然低眉顺眼答道:“夫君自然有夫君的道理,这几日天气闷热,实在为难了。”
司君的温柔和维大有不同,维没这么聪明,开始算我有心玩耍,但他一心待我,而柴司君从一开始对我就是有目的性,当然我也一样算计他,没什么可比性,但是我眼前的不是夫君,是任务对象。
第二天似乎有些夏乏,游山玩水也没兴致,早早到客栈沐浴更衣,宛如心细早已备好酸梅汤,一碗下了冰块一碗没下冰块,很明显没下冰块的是给我准备的,让下人出去之后我面前没下冰块的酸梅汤递给他,毕竟他这个样子喝冰的不好。
不管春困还是夏乏,昨晚没睡好,真的好累,还没到晚饭时候,我随便擦擦身子披着单衣靠在贵妃椅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司君叫我吃饭,吃饭洗澡睡觉,莫名觉得这几天出来旅游实在难受,没有玩的心情。
今晚依然蝉鸣不息,下午睡了一觉今晚也睡不着,不如玩点好玩的,故意多转身几次假装睡不着,司君被我吵醒了,他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慵懒地答句天气热了,不像家里凉爽。说着还扯了扯轻薄的睡衣,在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什么。
他抹了一下我脖子上的薄汗,透着月色发现我扯开自己衣领,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马上起了一手鸡皮疙瘩,更加精神到睡不着了,转过身轻轻推开,娇嗔一句:“别闹,快睡觉。”
“时间还早,”他一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拥入怀中,一抬手从衣领之中探入,覆上我胸前轻轻揉捏起来,“长夜漫漫。”
“这样对你身子不好吧?”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了。
“无妨,夫人可是嫌我碍事呢?”
说着他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探索,我也很捧场地与他舌尖交缠起了热吻……他四个月的肚子完全不碍事,怕弄得他不舒服,所以几乎任由摆布的状态,毕竟司君还是对我温柔,这次算是成亲后比较不像交差的一次。
我能很认真和他玩谈恋爱,可能是我演技不错的缘故,我还没陷进去,柴司君就注定没救了。
随着日子,司君借口身体不适,总是在房间里处理事务,趁着肚子还不算很大,为了不让人起疑,有时候会束腹又披上厚重的披风一脸病恹恹露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