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锦姨的口中满是戏谑和调戏的意味。

男子竖下几条黑线，皱着眉头拉低语气恭敬道：“锦姨你别耍我，还是叫回我明夕好吧……”

明夕？右使祝明夕？果然是白衣左使黑衣右使，性格完全不一样。

锦姨摆出招牌般的笑容：“啊哈，好吧，我也不难为我家的小明夕了，小明夕你这在为难姐姐我，这怎么办？”

明夕额上稍微跳动了一下，恭敬道：“凭天下第一乐师，一天内排演一出不失礼的歌舞，相信不算为难。”

——言下之意就是说，一天之内你弄不好一出不失礼的歌舞，就愧对第一乐师之名了。但我相信锦姨能坐得住第一乐师的位子，一天内排出来是没问题的。

锦姨摇摇头，任性地说：“可是……你小样的，要姐姐不在先生面前失礼也很难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生是在哪来的？”

“抱歉……明夕也是方才知道先生明天到访，也难为锦姨了，是明夕的不对。”明夕自己倒茶给锦姨，算是赔了个不是。

锦姨也戏弄了明夕几句，其实明夕也是个好脾气，只不过外冷内热，更可惜的是据说从小就被捡来落雁，不然在外面肯定是做官的好苗子。锦姨在午后才慢慢开始督促那些年纪比我大一点的歌姬舞姬排练，第二天，慕容先生到访，负责了歌舞。

我作为刚来几天的小丫头自然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但慕容将进门的时候，浩浩荡荡一群人，惹了不少目光，我也不差在围观了。慕容将的确是很帅，对比起阿瑾一脸自带玩世不恭，祝明夕的外冷内热，慕容将不妖孽，也不严肃，反而有一种不怒而威的王者之风，但同时也抱着一个比我大一两岁的小女孩，尽露慈爱，那个小女孩大概便是他的女儿。慕容将在历史之中没出现过，不过第一印象还不错，是个爱女儿的父亲。

我若无其事的在明绣堂为几个歌姬舞姬准备东西，做好一个后勤的本分，当然我也没指望锦姨会把我这个没来几天的新手扔出去献丑。

教主倒没有出来迎客，几个教主的贴身丫头说教主刚刚醒过一次，吐了好多东西，阿瑾喂了一点粥给教主，接着又继续睡了。出来的当然是左使右使了，聊的挺久，又看了一会儿歌舞，聊了一下天，慕容先生带来的小女孩又说了一下自己在学跳舞，又说东说西说了好一阵子，那个小女孩慕容芷就说那些歌姬比她大太多，最后演变成了……

阿瑾推荐我说来了一个和慕容芷差不多大的小歌姬，反正不知道说了什么，弄得一个小姐姐跑着进明绣堂，把我打扮了一下，推了去堂前……此时我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拿我出去献丑还是玩闹，后来我得知居然是他迫不及待想让别人看到我罢了。

慕容芷在我耳边说：“你会唱什么歌？那些大姐姐的歌都太柔了，不适合我。”

“回慕容小姐的话，小的只会唱鸟语，怕是污了各位的耳，还是……”我毕恭毕敬低着头回话。

蓝瑾羽左手搂美女右手抱美男，还不忘记我：“芷儿，她会瀛洲的语言啊……”——蓝左使！谢谢你的关心！少挖几个坑给我会死吗？？

芷儿笑了一下，那个笑容怎么又那么一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我不久前才在瀛洲回来，学了一点瀛洲的舞，你就唱瀛洲的歌可好？”

——芷儿所说的瀛洲，就是日本……我发现蓝瑾羽根本就是来看戏的！慕容家是皇商世家，这代的当家人是慕容竣，估计慕容将是旁系，所以不出名，但是作为旁系族人，跟船出海也是正常的。

“芷儿不许胡闹。”先生呵斥了一下，但是芷儿嘟嘟嘴巴，根本不理。

我哼了几句给芷儿，芷儿就说要我唱这首，起码还是中文，如果在客人面前唱“鸟语”，即使蓝瑾羽和先生都听得懂，我相信回去之后锦姨不把我扒皮了才怪。

“无惧无惧世事变改，还是越难越爱……”

……

作为伴唱，我只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而主角是芷儿……芷儿虽然比我这个身体的年龄只大2岁，但却有一种可以印在心里的魔力……

我问过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妈子侍婢，落雁教的架构大概就是一位教主、两位左右使、两位护法、两位掌事，剩下的是教众、弟子、歌姬舞姬、教习的师父，还有奴。左右使被称为公子，护法称为少爷，掌事称为大人。难怪明夕和阿瑾都被叫公子，我想要是同时叫的话谁分得出？

自从在先生面前一歌，焕和我说过，我不唱鸟语还不错，后来锦姨对我照顾有加，练歌时间可以减少，反而教我练制毒、轻功、武功，说是有意将我“训练”。闭上眼睛都知道他想干嘛，阿瑾绝不会坑我一次，也绝不是坑我最后一次。

——邪教训练出来的名妓，肯定是要会这些东西的，他们就是要把我培养成女杀手。

又过了些许日子，在外面执行完任务的护法归来，顺便将去了半年青楼喝花酒的另一个护法领回来，我才正式见到另一只禽兽——杜陌可，继蓝瑾羽出场的另一只禽兽啊……真希望他也是穿来的，据说杜陌可在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