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顾奚邡按着晕乎乎的脑袋觉得对方也该跪了,便放了酒瓶起身往廖逐那边去。
他看不清面前重叠的人影,眯着眼努力打量也没瞧出什么名堂来,心里没底,不知这坐的笔直的家伙到底跪没跪,便打算亲自上前试探。
廖逐酒量好得很,喝了不少依旧耳目清明。他抬眼看着脸颊酡红的青年迈着歪七扭八的步伐往这头走来,一时间竟有些心跳加速。
他看着对方慢慢走近,接着弯腰将脸凑到他面前眯眼打量自己的模样,终于是按捺不住,猛地伸手扣住对方的后脑,仰头亲了上去。
顾奚邡反应迟钝,毫无危机意识地松弛唇齿,使得廖逐轻而易举地就撬开城门。
他被迫张开嘴承受凶猛的掠夺,口舌纠缠间甚至来不及将唾液咽下,只得任其顺着嘴角流淌。
廖逐轻轻一拽便将人拉到怀里,口舌攻势凶猛,吻地那叫一个难解难分。待到一吻结束,顾奚邡早已七荤八素地软了身子,两手无力地撑在廖逐胸膛,推拒不成,还显得欲拒还迎。
廖逐小心翼翼地将青年安置在沙发上,接着在屋里头翻箱倒柜把清理工具找出来带到浴室,开始做必要的准备。
后方如失禁一般流出东西的感觉着实奇怪,可一想到心上人还在外头乖乖等着自己,廖逐就觉得自己这心里头就熨帖地很。
待后方清理干净,廖逐开封的润滑液,倒了些在食指处正想抹到后面去,却发现大部分都顺着重力滑到了地板上。
这么水怕不是买了假货......廖逐有些啼笑皆非,只得装上随产品赠送的挤压头半插入穴口一通乱按,再用手指探进去搅一搅,才算是把润滑工作给完成了。
待他别扭地回到客厅处,正好撞见顾奚邡靠在门边摆弄门锁,叫廖逐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忙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带到主卧的大床上。
顾奚邡正迷迷瞪瞪地试图寻找找任务目标,奈何这破门无论他如何摆弄都纹丝不动,正气地上头呢,却突然被身后的人凌空抱起,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待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人物目标搞的鬼。
但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整个人又被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掌下是床铺令人倾倒的绵软触感,再加之头脑被酒精迷地迟钝,他下意识地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还试图伸手去扯被子盖。
但廖逐岂会由着他得逞?当即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为以防万一还将空调被扔到椅子上。这才放心爬床跨坐到青年的腰腹之上,将对方的一切挣扎都死死压制在身下。
顾奚邡这一身丝绸睡袍情趣地很,随着挣扎的动作位移,本就宽敞的衣襟变地愈发坦荡,睡袍从两边的肩膀滑落一大截,基本把上半身能露的都露光了。
廖逐呼吸一滞,眼前的身躯显露出一种锻练得当的美感,肌肉匀称不显夸张,胸肌间一道恰到好处的窄沟,看着就让很很有舔上去的欲望。而让他从对方在门外时开始惦记的两颗莓果正缀在瓷白的胸肌上,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顾奚邡对自己的身材那是是颇为自得,可还没等他慢悠悠地把得意的表情做出来,便突然感到胸口传来阵阵酥麻,低头一看,便见那罪魁祸首一口叼住了他的一只乳头,啧啧有声地卖力嘬弄了起来。
顾奚邡想要伸手推开他的脑袋,可半边胸肌都被嘬地又酥又麻,手臂使不上力气不说,竟还鬼使神差地伸出去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这反馈对于廖逐而言便如同鼓励一般,愈发卖力地伺候起了口中的莓果。他用舌头反复刮搔甜美的果尖,牙齿还轻咬着乳晕厮磨,当即就叫顾奚邡爽得仰头轻喘,主动将另一颗莓果送到他手中。
廖逐心头火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青年陷入情欲的脸,胯下鸡儿梆硬不说,后面居然开始流淌出温热的液体。
顾奚邡本就生了张顶尖的美人皮,平日里由冷淡风格的着装打扮还看不出什么,这会儿人往床上一躺,衣服一脱,眉眼都染上被情欲所点缀的艳色之时,便能叫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传说里勾魂摄魄的风流妖精的形象了。
廖逐当即满脑子都是让他舒服的念头,察觉到对方的需求,当即用三指捻住被冷落的乳头,控制着能让对方爽的力气重重地按捏了起来,间或轻扯刮弄果尖,惹得顾奚邡身体为之发颤。
“顾先生爽不爽呀?”廖逐抬头发问,却又好似舍不得那被他嘬地整整肿了一圈、红地仿佛能滴血的莓果被冷落似的,手掌整个盖上了那半边胸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了起来。
大手掌心有些粗粝,随着揉捏胸肌的动作还会重重碾过红肿的乳头,那里因为肿胀又变得极为敏感,仅仅只是挤压摩擦,都能爽得顾奚邡头皮发麻。
“爽......”他喘地话都说不太清楚,断断续续,隐约还带了些哭腔,“好爽呜、想要廖先生继续操我的奶子......”
顾奚邡被这段前戏挑逗地身子都团成了一滩水,胯下之物也随之动情,顶端恰到好处地戳到了廖逐股缝间。
廖逐因为他的反应而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