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气场实在是压强过大,少了这种压迫,虽然产生这样的念头是对工作的不尊重,但顾奚邡真的胃口变好了不少,一顿能吃俩碗饭了。
廖逐可耻地发现真正产生了龌龊念头的其实是自己,他知道邻居已经结婚了,虽然另一半从没现过身,就好像死了一样……
等一下,就好像死了一样。
那就当他死了吧,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该去死,把婚后的对象毫不在乎地孤立在一边,其实私底下养了不少“彩旗”飘在外头吧?
廖逐越想就越兴奋,完美地将顾奚邡的“丈夫”脑补成英年早逝的倒霉鬼,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给对方幸福的男人。
他摸到阳台,躲在隔壁的视觉死角处,贪婪地盯着正在阳台晾衣服的顾奚邡。
对方作息极其稳定,廖逐压根就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了解到对方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洗衣服,什么时候晾衣服——
掐着点在对方洗完澡后去敲门借点无关紧要的小工具,甚至还能欣赏到松垮的浴袍装。
暗中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已经调转,远在公司的陆宗从突然浑身发冷,然后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