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溢出一道惊喘,下意识揪住身下的被褥,爽的说不出话。师尊的动作又狠又猛,将他的后根深深操入甬道深处,重重叠叠的肉壁绞吸挤压着他,眼中仿佛禁不住似的泛起了水光。
“爽不爽?”白承颐嘴里问着,胯下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有心磨着他,故意用极其缓慢的动作抽出。
顾奚邡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应着,想叫师尊动快些,张口却吐不出完整的音节,被缓慢的律动折磨的眼圈发红,便气哼哼的要伸手去推他。
可就在他伸手的下一秒,师尊耸动的频率便徒然上升,一下又一下将后根操干到底,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一口吞了似的。
徒然袭来的快感顿时叫他推不下手了,只能犹豫的环上师尊的脖颈,无声迎合起来。
肉体在交合时发出清脆响亮的击打声,随着律动,又有双方混做一团的淫液涌溅出来,流淌到身下的床榻之上。
操着操着,白承颐干脆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整个人俯身半压下去将他覆盖,双手钳住那劲瘦的腰身不至于使对方被顶走。
一低头便正对上两只摇晃着打转的丰满雪乳,伸出舌头一卷,含住一只乳头响亮的嘬吸起来。
爱徒出产的乳汁清甜美味,他占着便宜又偏还觉得不够,咬合牙齿轻咬住乳粒磨蹭,使奶孔都被压的半扁了,挤压了一半奶水出头的空间。量少喝不过瘾,于是他便加大嘬吸的力气,吸的顾奚邡又爽又麻,口中吐出意味不明的模糊字节,好似裹挟着火辣的情欲那般湿热甜腻。
白承颐的口活早已在真枪实弹中磨练成熟,更是深谙如何将敏感的爱徒吸奶到高潮的方法,粗糙的舌苔打着转儿舔弄薄嫩的乳肉,故意使着劲的刮搔,一下又一下的将乳粒舔的歪到一边,再任它自动弹跳回原位。
涎水随着舔弄如同水墨般乍晕着落到红肿涨大的乳尖上,将那片地方渲染地晶莹透亮,湿漉漉的像是一颗娇鲜欲滴的小红果,瞧着十分振奋食欲。
顾奚邡下意识搂紧师尊的脖颈,口中嗯嗯啊啊的浪叫着,只觉得整个人都爽上云霄,身体被操干的一颠一颠的,快活的好似要昏死过去。
他刚泄完精,又被师尊抱着翻过身,做出跪趴的姿势。两瓣白软的臀肉因着方才的交合被撞到泛起粉嫩的红,上边儿留着几道方才被抓握出来的指痕,又被沾上些许浊液,红与白交织在一起,好似随性而为的画作一般,瞧着煞是色情好看。
白承颐忍不住又上手揉了揉,听着身下的娇花突然急促的呻吟,这才提穴而上,将后根恶狠狠的操进甬道深处。
顾奚邡骤然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师尊的穴又热又紧,将他牢牢的嵌进去挤压绞吸,凸起的肉褶恰到好处的刺激着后根上的敏感点,那炙热孽根竟也随着耸动滑进他腿根的软肉之中,径直穿过耻骨磨蹭,一下又一下的戳弄他身体前方的囊袋。
他被师尊的热穴操的白眼都翻上来了,红晕从脸颊一路渲染至眼尾,好似那四月盛开的桃花般灿烂娇艳,水光含蓄的挂在眼角,瞧着好不可怜,却又只能无端将旁人的欲望加倍勾起,得不到丝毫怜惜。
激烈的快感顺着后根传递到四肢百骸,顾奚邡的身体被操的一下下往前耸,却因为箍在腰间的手而去不了多少距离。
顾奚邡上身没有多少支撑的力气,只得塌下腰趴在被褥上,挤压在身下的乳头又麻又痒,却因为那顺滑的绸缎而汲取不到什么快感,难受的直哼哼。
“师尊,徒儿这、这里好痒。”他伸手去拉师尊的小臂,明明是在诚实的说出需求,那语气却自带无辜的勾引。
白承颐眉头轻挑,顺从的卸下力道,被爱徒牵引着覆上一片柔软,掌心顿时沾上了些许湿意。
他故意装作不知,胯下耸动的频率不变,凑到那白玉似的耳廓旁轻声询问:“奚邡想要为师做什么呢?”
这位宣御派风光霁月、孤高冷傲的第一剑修在床上反倒格外爱逗弄爱侣,下流又恶劣,非要诱哄对方发出淫荡的哀求才肯动作。
“用力捏捏……”顾奚邡吞吞吐吐,羞耻到声线颤抖,“想、想要师尊帮徒儿的奶子止痒。”
白承颐听了,闷笑着顺着他的意思动作。五指拨弄着柔软的乳肉,将发硬的乳粒夹在指缝中磨蹭。
顾奚邡发出舒服的轻哼,乖顺的、娇滴滴的,听得白承颐兽性大发,胯下的抽插频率徒然变快。
敏感的后根深陷于狂风骤雨,湿热的甬道紧紧的吸附着贴合,淫水好似翻搅成了混乱的漩涡,不断冲刷柱身,在激烈的抽插中,成股成股的挤压出交合的肉圈,湿淋淋的溅撒开来,淫靡的不成样子。
在外人人称道的模范师徒此时在床榻上紧紧纠缠在一起,做徒弟的跪趴在床榻上,上身紧贴着身下的被褥,半边胸乳还被好师尊抓握在手里揉捏玩弄,他下身半跪,膝盖支撑着将肉臀高高翘起,扭腰摆臀好似那正在淫荡发情求欢的母猫,臀肉和腿根在师尊的操弄下颠晃不止,抖出阵阵浪白肉波。
那当师尊的如同公狗般趴伏在爱徒身后,胯下仿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