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洛伊还是教廷培养出来献给尊神享用的圣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某个可恶的魔王抢走了初夜。
特洛伊身为圣子,表面上看光辉圣洁,端庄大气,实际上又皮又不听管教。他的武斗天赋无与伦比,在他成年的时候,整个教廷在体术方面无人是他对手,所以其他神职人员不敢管、也管不动他,特洛伊得以拥有其他圣子羡慕不来的自由。
其他圣子要每天准时去教堂祈祷,背诵繁复的赞神诗歌,以维持身心的绝对纯净。而特洛伊——因为没人管得住他,他一天能睡12个小时,再赖两个小时的床,剩下的时间花一些挑剔几乎全是素食的饭菜,然后去藏书室翻一翻偷渡进来的冒险小说,余下的空当就去侍弄花园里的花草。
他天生就对植物有超出常理的亲近感,即便是什么都不干,光是盯着花草树木看一整天也不会觉得无聊。
而在某个雾气蒙蒙的清晨,怀揣着恶作剧心思的魔王闯入了花园,他幻化出教廷圣骑士的装束,接近了为花朵浇水的圣子。
他发现讨厌的尊神对这个不守规矩的圣子格外关注,便决定趁着对方忙碌其它事情的时候偷偷玷污这位纯洁的圣子。
本该献给尊神享用的圣子却先一步被魔王玷污,身上沾满魔王的味道,这场面应该十分有趣。
特洛伊难得起个大早,他不想去教堂聆听圣音,反到乐意在花园里扎根发芽。在他专注于为花草补充适量水分的时候,身后却传来盔甲碰撞的动静。
因为教廷的圣骑士基本上都被他揍过一顿的缘故,所以这群家伙向来都绕着他走。这个骑士大概是走错了路,他没怎么在意,继续专注地照看花丛。
直到冰冷的盔甲贴近了后背,特洛伊才感到不对劲。他皱着眉头,警告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魔王微笑着俯视完全没在状态里的圣子,他穿着宽松的神袍——这所谓的特制神袍其实只是一条薄布挂在身上的情趣服装,从上往下看,很轻易就可以窥视到衣襟内的风景,点缀在雪白胸膛上的樱花色泽的小果实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脆弱又青涩。
“尊敬的圣子殿下,”魔王对圣子的警告充耳不闻,径直握住他那截细窄的腰肢,低声问道,“您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呢?”
特洛伊正要开口反驳,自己的身体随却着魔王的话语渐渐发热,他的胸部麻痒不堪,胯下也开始产生难以启齿的变化。
“你对我做了什么?”特洛伊抬头怒视陌生的骑士,捏紧拳头却无力抬起手臂,想远离对方,又被牢牢箍住了腰身。
“只是一点点助兴用的诅咒,”魔王愉悦地解答圣子的疑惑,手掌摩挲着他藏在神袍下的细腰,“不做爱就会死——这是诅咒的名字,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特别?”
“滚开!”愤怒的特洛伊从口中吐出一个音节,却无法对抗不受控制的身体。
魔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神袍里面——事实上这样形同虚设的衣袍也确实起不到什么抵挡作用。
那只灵活的手掌撩起衣袍下摆,顺着后腰一路攀升到特洛伊的胸膛,精确无误地捏住了一边的圆钝小点。
特洛伊不受控制地轻轻喘息,陷在骑士怀里的身躯战栗着,因为那种陌生而强烈的快感。
“您看,就是这样,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缓解的特殊诅咒。”魔王愉悦地微笑着,手指却毫不怜惜地重重碾过娇弱的果实,激起怀中人的阵阵低吟。
紧贴在耳边的吐息滚烫地如同火焰,特洛伊微微瑟缩,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肆无忌惮。
魔王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圣子胯下的炙热,他的学习能力很强,通过圣子的身体反馈,撩拨的动作很快就从生涩变得熟练。
“您的神袍里居然什么都没穿呢,”魔王慢悠悠地拉长音调,评价道,“真骚,是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胸口处粗糙手指的揉捏掐弄,胯下逐渐变得富有技巧的撸动,这些快感如同天平上的砝码层层累加,近乎压垮了特洛伊大半的理智。
他在此之前连自渎都不曾做过,清心寡欲地将一切注意力放在花园,却也导致他更容易因为缺乏经验,而在这种事情上处于绝对弱势。
特洛伊甚至没有反驳陌生骑士的荒唐话语的能力,身体因为脱力彻底倚靠在骑士怀里,双腿无法合拢,只能从口中吐出黏糊糊的呻吟。被男人握住的阴茎马眼翕张着源源不断喷吐出粘液,这种近似失禁的刺激让他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更可怕的是,他那生来如同摆设的后根也在对方手下逐渐生起反应。
这位高洁的圣子的身体出乎魔王预料的淫荡,扑簌簌地在挑逗中抖落露水,无比诚实地对他发出勾引信号。
抱着恶作剧心思的魔王本来没有更进一步的念头的,但他的欲望居然被这个人类催生了出来——从没产生过性欲的魔王对胯下强烈的变化感到惊奇,他解除伪装用的盔甲,阴茎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上方的前穴正在饥渴地蠕动着,分泌出湿黏的淫液。
与此同时,魔王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