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这个器官,乔桥以前从没注意过,她甚至连膀胱具体在哪儿都不清楚,只知道肯定在腹部的某个位置。
而此时,这个平时从不给她惹事,一直安安静静做着本职工作的器官,正像一颗小型核弹一样无比鲜明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怒张的肉棒每一下顶弄,都会带动甬道内的另一根假阳具震动,而假阳具的震动又会带动后穴中串珠的滑动。
而好死不死的,串珠顶端正正好好地顶戳着她的膀胱,把那个柔软的圆形空腔挤出各种怪异的形状,里面的液体也不得不随着身体的动作晃来晃去,传导到乔桥这边,就是她快被尿意逼疯了。
宋祁言顶一下,快感就强烈一分,尿意也强烈一分,两种感觉不分彼此,呈双螺旋结构盘旋着往上冲,乔桥感觉自己被一分为二,一半的灵魂疯狂敲打她让她绞紧下体不然就会失禁,另一半的灵魂则诱惑乔桥放弃抵抗,好好地体会这无上的快感。
人类的尿意强烈到一定程度时是可以带来近乎高潮的感觉的,这也是为什么性爱网站上会有一个与此相关的专门类目,乔桥以前对这些完全不了解,现在却被迫体会到这个类目下最强烈的双重刺激。
她所有的神经都张开到了最大,肌肉几乎僵硬地绷着,连时间都仿佛变得缓慢了下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宋祁言阴茎的形状,甚至在脑海中将它进入自己身体的画面想象出来,它是如何破开湿润淋漓的穴口,上面的青筋是如何膨起,埋入乔桥体内时又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一下撞到宫口后下方的两个囊袋都会跟着弹跳一下,不轻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地板上淅淅沥沥地响起水声,乔桥猛地回过神,她惊恐地低头去看,还好,只是两人结合处的体液滴落了下来,她流了太多的水。
“太紧了……该死的,你怎么这么紧?”宋祁言重重喘息着,他失控地不停吻着乔桥的颈背,暴躁地又顶了几下之后,他恼怒地伸手下去一把将碍事的假阳具抽了出来。
汹涌的尿意立马偃旗息鼓,乔桥激动地差点哭出来,因为再来那么几下,她就真不行了。
“都拿走一根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紧?”他低声抱怨,将乔桥的腿分得更开,自暴自弃地急速戳刺几下,便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乔桥耳垂上,狠狠将精液喷射进了乔桥体内。
乔桥也宋祁言抽出假阳具的几秒后就高潮了,可能因为之前憋得太狠,猛地放松下来之后,积压的快感就如海啸一般砸了过来,她在高潮之后的不到一分钟内又再次高潮,而宋祁言射精的同时,她迎来了自己五分钟内的第三次高潮。
短时间内如此高强度的身体反应,让她当场意识模糊,连宋祁言从她体内退出来都没发现,呆呆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接受着高潮过后余韵的洗礼。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放进了温热的水中,有人温柔地帮她洗去一身的浮汗和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尤其是因为穴口暂时无法合拢而溢出的精液,也被细心地清理干净了。
啊,太好了,这下终于可以休息了吧?
乔桥放心地歪头睡了过去,完全没意识到她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了下体传来一阵酸涩,这种酸涩跟她有过的任何感觉都不一样,非常陌生且奇怪,好比是一片从未被人踏足的处女地迎来了不速之客,乔桥想忍一忍再说,但第二下紧接着就跟了上来。
这下她彻底清醒了,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她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宋祁言则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不知道在弄什么。
“弄疼你了吗?”男人抬起脸。
乔桥一直觉得宋祁言长得非常好看,是很合她胃口的那种好看,虽然不像简白悠那样有明艳得让人窒息的美,但宋祁言的五官和神情一直都清清冷冷的,像一块透明度极高的玉石,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现在,这块玉石被玷污了。
他的眼底一片情欲之色,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眉眼之中透出的餍足都带着一种极为强悍的性张力,几乎到了荷尔蒙四处迸射的程度,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刚刚射过精。
乔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一顿,甩了甩头才保持了头脑清醒。
“你、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么?”他音线变得很沙哑,语调也慢,懒洋洋的,他一边看着乔桥,一边用手拨开那处稀疏的卷曲毛发,然后伸舌轻轻舔了一口那颗最敏感的小豆豆。
“我在玩你啊。”
乔桥被刺激得一抖,如果不是她身上实在没劲儿,这一下已经足够让她弹起来了。
“还、还要来?”她欲哭无泪,“不是结束了吗?”
“你想什么呢?”男人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射精只是为了让我接下来更专心而已。”
他拿过那根小小的尿道棒,还没来得及涂润滑液,乔桥就吓得睡意全飞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手脚并用地想逃跑。
“不许动。”宋祁言语气冷下来,“你想受伤吗?”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