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入,直到玉瓒受不住了,开始泣吟出声,褚墨才深深顶入玉瓒,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褚墨发泄完便起身,穿戴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榻上被操得烂泥似的玉瓒,恶劣地笑了笑,也没有为他收拾,只留下一方玉佩便隐匿了身形离去。
他的身形一消失,玉瓒便颤着眼睫悠悠醒转,随同清醒一道而来的是后穴的不适与黏腻,玉瓒瞳孔陡然紧缩,很快从榻上起了身,披上衣衫。
一股不可忽视的屈辱袭上心头。玉瓒的心像陡然浸入冰水一般,冷得发颤。
是谁?
他握紧被子的手因愤怒而颤抖着,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带着数九的寒气与凉薄。
床头的玉佩映入眼帘。
玉瓒迅速拿起,在接触的一瞬间,玉佩便倏然消失,化作一团黑雾,四下弥漫,一道声音自其中传来,带着恶意与讥诮:“没想到人人称赞的玉瓒仙君,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呢。”
是褚墨。
玉瓒阖上眼帘,浑身颤抖,后穴的精液因方才的动作顺着腿根滑落,微凉的触感不断地提醒他——他方才被人肆意亵弄过,就在玉山,在自己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