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不能走。”程微泽声音有点凶,像是被摸了逆鳞,手上力气加重,攻势也变得凶猛起来,他强行分开翟时羽的双腿,龟头顶上就往里面捅。
翟时羽双腕被掐得有点红,巨物闯进紧致的穴道,他却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自顾自地顺着程微泽哄,“那你答应我,不去找别人。”
唇角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翟时羽舒眉笑了下,抬了抬头亲了下程微泽的脸,声音极致轻柔,“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未经润滑的地方分外紧涩,阴茎好不容易才进入了一半,程微泽头昏昏沉沉的,唯一的意识就是想把面前这个人吞拆入腹,抬眼间被翟时羽的笑晃了一下,轻声道:“嗯只找你。”
翟时羽大腿后面也都是皮带抽出的伤,被程微泽抬起抓在掌中,结的痂重又裂开,连着后穴臀部痛成一片。
攀在程微泽背后的手手指紧绷着,骨节分明修长,手腕被几道红痕缠绕,压住了其下的青紫色血管。
他下巴抵在程微泽肩上,随着程微泽不断地顶入一声声地喘着,眼睫颤巍巍地落下,被风吹的整个扬起的窗帘从视线里退走。
耳边有风声,还有程微泽的低喘,他手指上还沾着口红。
他把程微泽本来印着口红印的地方咬破了。
有血滴渗了出来,比口红要更红,也更艳,像是一朵染了血的曼陀罗。
记忆胡乱散做一团,翟时羽眼神发散,抱着程微泽,声音跟着风轻飘飘地吹落。
“程微泽。”他叫了他一声。
视线有点模糊,他恍惚好像看到了闪着冷光的刀刃,还有随着刀刃的落下带出的一条血线。
血一滴一滴往外涌,把他白色的衣服染脏了。
为什么呢,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他还是做了。
他闭上了眼,封住了要从眼底冲出的那点阴鸷。
他不知道是在跟程微泽说,还是跟心里的那个自己说,或者是都是。
“你应该接受我所有的一切,接受我所有的不堪和缺陷。”
声音停顿了很久,沉进了月色里,轻得像是想掩饰住里面的委屈和强硬。
“是你先来招我的。”
“你应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