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怪自己没早点注意到,也怪翟时羽始终什么都不肯跟他说。
而这些也侧面体现了一个问题,翟时羽以前不相信他,不愿意多透露,自然也是从没有过什么长远打算,所以自己其实还是被耍了。
现在这么摊开来给他看,则跟相不相信没什么关系了,情况不一样,处理方式自然也就会不一样。
现在无非是因为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想少受点折磨,不如主动点说了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心疼。
他确实心疼了,但他不想如翟时羽的愿。
现在占主导权的是他,他不想重蹈覆辙。
既然得不到心,能把人困在身边也挺不错。
“母狗可不知道什么是害羞。”程微泽微低着头,贴在人耳边轻嘲道,“自己不肯我帮帮你?”
“能不能别在这里,呜……”翟时羽手肘撑着桌面,双腿分得越来越开,直到穴口完全露出才停下。
灯有点太亮了,被隔板挡开的办公区里有数十个座位,一个多小时前这里还坐满了人,右上角的监控闪着红光,他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视奸。
前方擦得清晰明亮的窗户上清楚地印着他的影子。
一只淫乱的、不知廉耻的母狗。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程微泽把按摩棒抽出又旋转着插入,声音低冷。
“母狗错了呜……轻点行吗……唔嗯”翟时羽垂下眼,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高高低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不敢反抗,只能被迫着讨饶。
带着凸起的按摩棒不断地大力碾过他的敏感点,肠壁被撑开,抽出时隐约能见到红肿糜烂的肠肉。
“晚上想吃什么?”程微泽对翟时羽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同时左手圈住了翟时羽的阴茎上下撸动,低头咬了口这人柔软的耳垂。
“都可以。”翟时羽右手抓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试图压下疯狂上涌的快感,声音带着点明显的抖。
“都可以?那就吃狗粮吧。”程微泽把按摩棒完全抽出,又猛地整根没入,声音平淡。
他今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出去倒水,正好看到翟时羽在冰箱里觅食。
前两天超市买的那一堆零食全给翟暄塞包里带学校去了,翟时羽翻遍了自己的床头柜和桌子抽屉就找到一包过期的面包,大半夜的又没有外卖,自己做又麻烦,还得洗碗,但不吃点什么又实在是饿得睡不着,所以想去冰箱里看看有没什么能吃的,填填肚子,然后好巧不巧就和程微泽撞了个正着。
他当时手上拿着篮水果,刚拍上冰箱门,转头就跟程微泽对上了。
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不过好在最后吃也算是吃上了,翟时羽把冰箱里的半篮子草莓给吃了,然后后穴也被迫吃了个直径客观的按摩棒。
早知道会这样,他宁可选择饿着。
得不偿失,太亏了。
“火锅。”翟时羽不知道程微泽打的什么主意,随口说了一个。
“嗯。”程微泽指尖轻刮过龟头,感受到怀里人的战栗眉梢心情稍好地挑了挑,还未来得及继续动作,口袋里的手机一连震了好几下。
程微泽把手上沾上的液体随手擦在了翟时羽重伤未愈的臀肉上,不顾翟时羽忍着疼的低哼,拿出手机看了眼。
看清信息后,程微泽眉峰微皱,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反手把手机摔在了桌子上。
“你还真能招人。”程微泽冷嗤,“邹承轩连你脸都没看到就想玩你。”
手机被扔在翟时羽眼前,暗色的背景上绿色气泡分外醒目突出。
是邹承轩发来的,内容很简单,大概就是想让程微泽把翟时羽借他玩一周,作为交换,他可以把手上的一个项目拱手让给程微泽。
“挺大方。”翟时羽看着屏幕上的那个“狗”字好一会儿,低喘着应道。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项目主要是政府在管,快要公开招标了,拿下来不仅可以获利不少,对公司的声誉股价方面也很有利。而这次主要是邹家和程微泽在争,程微泽要是答应了就相当于直接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收入囊中。
自己则是被完完全全地当成一个交易品——作为程微泽的所属物。
“确实,把你送过去可以给我省不少事。”
后穴收缩间,含不住的肠液润滑液滴到了地面上,翟时羽看不到,但好像听到了极轻极轻的破碎的声音。
“所以主人要把我送过去吗?”翟时羽勾了勾唇,笑了声。
后穴的抽插停了下来,按摩棒震动传来轻微的嗡嗡声,程微泽看着翟时羽微勾的唇角,刚放出了点阳光的心情瞬间又阴了回去。
他一直都看不透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在试探我?”忽的,程微泽轻笑出声,语气嘲弄不屑,“我还没有操别人操过的逼的爱好。”
“本来就没多干净,送去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