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翟时羽微微发抖的身子,眼中不辨神色。
“主人的奴隶……啊”按摩棒被整根抽出,穴口颤巍巍地合拢,翟时羽低喘出声,紧接着按摩棒重又抵上了后穴,充满威胁性地顶着另一个往里顶了顶。
程微泽挑了挑眉,轻声:“嗯?”
翟时羽马上判断出现在程微泽不想听这个。
这句话的已知答案有很多,但可能性最大的就两个,这个不是的话,应该是另一个了。
“时羽是主人养的小狗。”翟时羽飞快改口。
再多的羞耻心早就被抛之脑后了,翟时羽再强的自尊心在程微泽日复一日的折磨下早已碎了个一干二净,不过是自贱求欢淫荡的话,翟时羽学东西一向快,在这方面也是。不过是丢掉自己那可怜的一点自尊而已,不如让自己好受点来的重要。
不出意料,这个回答让程微泽满意了点,按摩棒也不再在他后面饱经磨难的那处徘徊留恋,转而粗暴干脆地捅了进去。
翟时羽咬牙忍着疼,两根按摩棒都被插进了穴道,穴口含不住地大开着,肠壁褶皱被抻平,身后被塞的满满的,异物感强烈得让人想把东西排出去,肠道收缩了几下发觉不可能又偃旗息鼓。身上难受得要命,翟时羽倒是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差不多完事了,等过段时间习惯了,异物感也就不会那么强烈了,总比一直被抓着敏感点反复顶弄来的好。
程微泽却并没让翟时羽起来,而是又开口问:“小狗逼里插的是什么?”
“……按摩棒。”翟时羽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了,只想当场骂街。
这要命的恶趣味还能不能好了。
程微泽:“为什么要插按摩棒?”
明显是不能了。
“因为小狗不听话,需要主人管教。”翟时羽闭了闭眼,对答如流。
“那为什么有两根?”
还有完没完了。
“一根堵不住。”翟时羽自暴自弃。
“行了,十分钟,去把衣服穿好。”程微泽踢了下程微泽的小腿示意人起身,自己转身走出了卧室。
程微泽穿戴整齐在门口等翟时羽,见人收拾好了低头看了眼表:“早饭路上买吧,时间来不及了。”
迟到扣全勤,但扣不扣跟翟时羽关系也不大,反正这钱都是要上交的,到不了他手上。翟时羽跟在人身后,有些平时极少见的懒散。
“觉得扣的反正不是你的钱是吗。”程微泽轻飘飘地道破了翟时羽的想法,顿了顿又说,“扣钱了我从你身上补。”
翟时羽:“……”
说的跟不扣钱就不会找借口换着花样玩他一样。
翟时羽来这里上班上了近两个月,每天就是处理整理一些杂七杂八的文件,每天跑腿干些杂事,属于不需要多少经验上手就能做,但想做的面面俱到却没那么容易的一个职位。
翟时羽大学学的是法,跟现在在做的这玩意儿一点搭不上边,不过他也没得选,程微泽能松口让他出来已经费了他挺大功夫了,为此还花了不小的代价。
不管怎么样,总比天天被关在屋子里、绑在床边来得强。
他没兴趣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怕已经将自己作为人的所有权利拱手让人。
翟时羽左手按着太阳穴,右手在键盘上又敲了几个字,屏幕看久了眼睛有些疼,看着也弄得差不多了索性把文件打印好拿去交了,回来抽出几张A4纸开始写检讨。
这不是第一次了,翟时羽多少也算是有了经验,之前几次程微泽懒得罚他时就也是这样,让他写检讨,要写的无非那几点,做错了什么、以后怎么改、保证下次绝不再犯,以及——要怎么罚。
其他都还好说,最后一个才是重头戏:写得轻了,程微泽不满意,直接就是一个重写或者往上翻个几倍;写得重了,程微泽就按那个来,吃亏的到头来还是自己。
这个程度怎么掌握全靠自己猜程微泽的心情值,可偏偏程微泽心情时好时坏动不动就发火,全得看运气,这检讨也就越发的难写。
翟时羽宁愿程微泽当时直接发狠了打一顿了事或者被怎么样折腾,也不想写这破检讨书,罚得再狠,好歹熬一熬也就熬过去了,现在还得让自己想怎么罚自己,他又不是天生的抖M哪来那么多花样可以想得出来,更何况还得凑够三千字。
况且他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但检讨还是得写,不写最后惨的还是他。
“写完了吗?”程微泽坐在沙发上,交叠的双腿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膝盖。
“还差一点。”翟时羽顺从地跪在沙发前。
程微泽拿起茶几上的几张纸粗略从上到下看了看,字迹清秀整齐没有连笔,这点倒是达到要求了,又看了一会儿,程微泽随手把纸又扔回了茶几上,问:“还差多少?”
翟时羽:“还没数。”
翟时羽写了两小时才凑出来两千多字,下午又实在困得受不了趴桌上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