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按着后脑勺压进被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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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和你吵架呢。”纪桃四下打量,怕附近有老师。才出考场,他就被守在门口的蒋明宇拖进厕所。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蒋明宇讨好道,“今晚住我家吗?离学校近。”
“要下周,但我不住。”纪桃正和他生气,扒开勒在腰间的手臂。周日他怕再睡会写不完作业,定了五个闹钟打算晚上起来复习,结果全被蒋明宇偷偷删掉,再睁眼已经是周一早晨七点,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还好没耽误考试。
“下周?”蒋明宇面上一喜,随即侧头咳嗽着掩饰过去,“那你要一个人住好久。”
纪桃不搭腔,低头扯平皱起的衣角,他连手腕内侧都有被嘬出来的淤痕,只能穿长袖。
“下面还疼不疼?”蒋明宇问,早上没来得及涂药,“我把药带来了。”
“现在上?”纪桃不信他会点头。
“…嗯。”蒋明宇应声,欲盖弥彰地加了一句,“说明书上写的,一天两次。”
“昨天怎么没见你这么遵医嘱?不用了,我估计快来月经了,怕药里有成分刺激。”纪桃是真的想清心寡欲,周末最后,他腰背酸痛,阴茎彻底立不起来,软趴趴垂在胯骨上,铃口发红麻涩,伴随高潮吐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水的清澈液体,真的要肾虚了。
“快来…什么?为什么?”不是两周前才结束。
“你没看说明书?”?“说明书上写了?”蒋明宇开始怀疑常识,“是一个月一次么?”
“这次是吃过药之后的撤退性出血,是正常的。”纪桃抱胸看着他,想笑。
“撤退性出血?”蒋明宇不知道这是什么,又必须弄清楚,“那…你现在撤退了吗?”
“还没。可能明天,也可能要一周后才会来。”
蒋明宇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时间还算短,走干净也就四五天。”纪桃掰着手指算,蒋明宇掏出手机在日历上做标注。
“经期不能做,你别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