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之后,裴斐浑身舒爽。眼见雌虫被操昏了,他手疾眼快,胳膊用力将人拦腰抱住,挺身在收缩裹夹着的生殖腔内又享受片刻后,才撤出身来,抱着软倒的雌虫回到沙发上。
屋子内还是没开灯,但这丝毫不影响裴斐的“视力”。终于可以看到雌虫的样貌,果如裴斐所想象的那般是带着冷冽和刚毅的英俊。他手指在雌虫两道斜飞的剑眉上抚过,一路向下,直到壁垒分明起伏的腹肌。半晌,他虚虚握起手掌,打消了用精神力逼出留在雌虫体内“种子”的念头。
早晨,威斯克睁开眼,懒懒的不愿动弹,身心前所未有的轻快舒畅。涣散的意识回笼,昨夜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回放,那些肆意放纵的快慰和缠绵让他整个人一激灵,坐起身来,目光四下张望。
“已经走了……”
房间内没开灯,昏暗依旧,但对于一只SSS级雌虫来说,这并不会对视野形成阻碍。威斯克看了眼毯子下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沙发角齐整摆放的军靴,口中喃喃。
威斯克心里失落,但也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帝国现状雌多雄少,更何况是站在族群顶端的高级雄虫。一夜欢愉,你情我愿,自己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狠狠搓了把脸摇摇头,威斯克努力甩掉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妄念,爬下沙发,打算简单清理后就离开。可才一只脚落地,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儿便从体内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儿淌下。
“嗯……”酸胀的疼痛伴着微凉滑腻的感触让威斯克心头一荡,不由回味起昨夜被雄虫粗长肉棒刺穿填满的极乐滋味,穴肉收缩着夹了夹。待反应过来,耳朵尖儿都烧起来,红着脸清理完毕,他眉头皱着看向门边地角,那里本该堆着自己被扯散的军服,如今却空空如也。
让侍者找身衣服不难,只是自己此刻的状况,实在是好羞耻,被弄出这么多痕迹,是得有多饥渴淫荡啊。可若非亲身经历,谁会相信雄虫也能如此“热情霸道”,自己这完全是毫无还手之力,哪里还需要刻意“勾引”……
正愣神呢,门被敲响了,他条件反射裹紧毯子,把自己遮得个严严实实,目光警惕地看过去。
酒吧经理萨尔兰推开门,只见坐在沙发上的雌虫一脸戒备,防贼一样盯着自己,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要不要一副严守贞操的样子啊,就这味道,还装什么贞洁烈雌……再者,他难道看着像是很饥渴?
“咳……先生,这是老板让给您准备的,请自便。”
“谢谢。”听到这话,威斯克愣了下放松戒备,只是语气一时间还难以柔软下来。昨夜雄虫将他占有得彻底,对于非标记自己的陌生虫,威斯克此刻本能地打心底里排斥。
萨尔兰无语地放下叠得齐整的军服,毫不拖泥带水关门走人。他好歹是只A级雄虫,平时也是众星拱月捧着的,何时遭过这样的嫌弃……
况且这残存的味道也太骇人了,直压得他喘不过气,若非咬牙坚持,差点儿就跪那了。就这样,他也是走出好远,方才从那强势带着警告和占有意味的威压下摆脱出来,整个后背凉津津的都湿透了。
啧啧,SSS级雄虫的信息素啊,就算战况激烈,也不用如此挥霍吧,老板果然被气疯了。
萨尔兰自知犯了大错,做贼心虚,对于裴斐这“破天荒”的体贴,他理解为雄虫失常时的心血来潮,顺便敲打自己。至于说是雌虫让自家老板另眼相待,他压根儿想都没想,以裴斐的阅历,别开玩笑了。不过他还是感慨了两下雌虫的好运,毕竟有这么一遭,能省好几年的舒缓剂呢,这可不仅仅是一大笔军需点,更重要的是有价无市。
给自己……准备的??
穿着制服的雄虫离开后,威斯克拿起军套装压在胸口,狠狠恍惚了一阵子,才穿戴起来。
完美贴合,一丝不差。
此刻的他心下有些发胀又有些懊恼。来自于一位殿下的体贴……即便最受宠的雌君雌侍也未必能有这样的待遇,而他侍奉得又不是很好,实在受之有愧。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只一个回合就被操晕过去,威斯克就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简直是太丢虫了!再一想自己终究连雄虫长什么样子也没看到,就更是遗憾。
离开酒吧,威斯克中将的神情恢复了其贯有的严谨冷肃。只是经历这一夜,曾经的中将终归是回不到从前的心如止水了。
“中将!”
“中将!”
来往军士纷纷立正,敬礼。
威斯克身姿挺拔,目不斜视,大步向前。
“嘿,你有没有觉得……”
见中将远远走得都没影了,一位上校终于是按耐不住好奇心,与身旁同僚窃窃私语起来。至于昨夜当真看到中将出现在酒吧的人,则是心下了然,但他们看破不说破,可没打算上赶着找死。
“什么?”
“将军今天不太对劲儿。”
“哪里?”
“走路,那个步伐,就像是身体不适,没有吗?”
“哈,身体不适?我觉得还是你更不适,医务室那边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