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他放肆,霸道地卷走他口中空气,下身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偏偏慕月清此时硬是不发出一点呻吟,只一边用尽技巧的揉抚着手中的睾丸,一边与薄玄骞在唇舌上肆意激烈地纠缠,不肯落了一丝下风。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从慕月清口中发出,直接被薄玄骞吞入了喉,坚硬挺直却又疲惫不堪的玉茎终于在前列腺的刺激下失了禁。
与此同时,黏热的液体也从深埋在慕月清体内的阳根中射出,无情地填充着身体深处。
二人一边喘息,一边对视,目光之中饱含万种思绪,偏偏没有情意,不似方才鱼水交欢过的爱侣,倒像是命中宿敌。
薄玄骞看着眼前之人,仿佛是看着当年立于阶下,要以命作祭,献于这万里河山的无双国士。
一身傲骨,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