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碰它。”薄玄骞说道,“让它自己射出来。”
被硕大阳具堵住嘴的慕月清毫无分辨之余地,只能将三分哀怨七分欲念的眼神投向薄玄骞,那人却如同熟视无睹一般,只加重了两边的动作。
身后侵入体内的手指不断地刺激那最敏感的一点,让慕月清有些支撑不住,就连呼吸也更加急促,而口中又被那东西堵住,仅剩的可供呼吸之处却又埋在那人下体浓郁的毛发之间,呼吸到与品尝到的皆是那人的味道,几乎要让慕月清窒息过去。
而身下的快感又无法忽略,慕月清身体除去那坚挺之物以外已然瘫软,却又强行被薄玄骞撑起,让他无法倒下,也无法解脱。
他已再没了照顾口中事物的气力,薄玄骞却不愿放过他,如同交合一般地在他口中抽插着,几乎让慕月清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而在后庭中那点的一再刺激下,慕月清终于忍不住,一颤之下在并未触碰的情况下泄了身。
慕月清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几乎要失去意识,而那已然出精的孽根虽已软下,却仍然渴望着有人爱抚,甚至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此刻都是如此的空虚,想和另一具温暖的身体紧密贴合。
而薄玄骞终究不是楚期,他不会在此刻拥他入怀,更不会再说些动听的话让他欢心。
他只是满意的笑了笑,终于将手指从慕月清后穴中取出,奖赏一般的揉了揉慕月清已软下的沾满白浊性器。
然后,薄玄骞也将自己涨到极致的阳具从慕月清口中抽出,却未远离,他用手快速撸动了数十下正对着慕月清的脸的坚挺的阳具,在慕月清还在愣神之际,那事物将体内的浊液尽数射在了慕月清的脸上。
慕月清失神地垂了垂眼,那精液便从他纤长的睫毛上被抖落下,顺着脸颊流到胸前。
薄玄骞却扳过慕月清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看着那清艳绝世的脸上沾染了污秽,看着这双经年玲珑剔透桃花眼终于泛了泪光,心中生出了些许凌略的快意,而这快意这种又夹杂了些失落,以及不知如何名状也不知该如何宣泄的情绪。
他在心中质问着这人:慕光卿,你有多久没在朕面前有过真情流露了?
而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吻上了眼前的人。
“不……唔……”慕月清想要推开他,却没了力气,甚至方才被撑开许久、酸累得几乎有些僵硬的嘴,如今已无力回应薄玄骞这一吻。
而薄玄骞却毫不介意,只如舔舐伤口一般安抚地亲吻着眼前的人,在这人的唇上口中,品尝着自己的味道,他吻了许久,直到慕月清终于开始有力回应他之后,薄玄骞才停下了动作,然后,将他视如珍宝般地拥在怀中。
慕月清有些恍惚,甚至有一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夕。
“光卿,你后悔吗?”
耳边的呢喃终于让慕月清清醒,过去的便已是过去,任谁也无法将时光倒流,他也终将顺着这岁月长河一直漂流向前,然后淹没在最冷最暗的海底。
“陛下?”他却一脸天真地望着薄玄骞,似乎听不懂那人说了什么一般。
薄玄骞却不愿就此揭过,他重复道:“慕光卿,回到朕身边,你后悔吗?”
慕月清再也不能装傻,但他早已过了要争个是非对错,或是对感情斤斤计较的年纪,而所谓旧事也在他无数个日夜里已然沉淀下去,即是偶有感叹,他心中终究也再生不出波澜。
慕月清将头埋在薄玄骞胸前,莞尔道:“陛下后悔啦?”
薄玄骞只觉胸中有些不可名状的钝痛,沉默良久,才道:“或许。”
慕月清身上一僵。
“朕曾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如今,朕最后再给你一次,你若想离开,朕绝不拦你。”
话语入耳的一瞬间,慕月清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他不知薄玄骞的话语有几分真实,只是初听到那一瞬,他却下意识地信了。
在那一瞬间,他无可避免地想到了楚期,想到那人的无奈与隐忍,更想到他说过的二人远走高飞的幻想,仿佛只要他开口,这一切便能成真。
然而也便只有一瞬,他从来就不相信薄玄骞会真正放过他。
对天下,薄玄骞是个一言九鼎的好皇帝,但对他,薄玄骞有过几句真话?
不过试探罢了。
哪怕他早已厌倦这样的生活,若要是从前,他或许便大大方方用性命赌了这局,然而如今又有了牵挂,他只能再次的谨小慎微,不敢赌这大虞天子究竟有几分真心。
不敢思量太久,慕月清当即从他怀中离开,眉头微蹙,一双桃花眼直直地看着薄玄骞,埋怨道:“我道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原来是想赶我走?”
薄玄骞理了理慕月清有些凌乱的发,注视着他那张如同面具一般完美的脸庞,明明心知他言不由衷,却找不出任何的端倪。
良久,薄玄骞才长叹一声,“慕光卿,你当真变了许多。”
曾有恍惚之时,薄玄骞甚至怀疑过记忆里那个光风霁月才华横溢的少年是否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