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己是被尿憋醒的。
在尿意的驱使下,他下意识抬头,试图起床,却忘了自己因为“惩罚”,昨晚把自己关进了逼仄的狗笼,结果“砰”的一声,他结结实实地在铁栏杆上撞了一下,才清醒过来。
他哼哼了几声,在狭小的狗笼里,甚至不能伸手摸摸被撞的地方,他推了推笼门,没开。
哦,程序摇到的随机关门时间还没结束。
此时他还很淡定,缩了缩下腹的肌肉,打算强忍尿意再睡一会儿。
随着时间流逝——万己也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他浑身赤裸,身后的肛塞也不具备时钟功能,这个房间也没有时钟,也许过了二十分钟,也可能过了三十分钟,最差至少也过了五分钟吧,总之尿意愈加强烈,充盈的膀胱存在感十足。
万己只觉得下腹坠胀,酸痛难忍,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他抬眼看了看笼锁,那是一个焊接在栏杆上的黑色立方体,和一块旺旺仙贝差不多大,全身被坚硬的钢材包裹,没有指示灯,更没有可供查看剩余解锁时间的显示屏,只在底部有一个usb接口——就是通过这里连接上电脑,进行程序的传输和调试。
笼锁的程序非常简单,每当锁头和笼门的感应器相触,锁头都会在8-12小时这几个时间段中,随机选取一个时间上锁,并开始倒数,直到倒数完毕,时间归零,它才会自动解锁并打开。
设置这样的程序,是为了不让万己自己完全掌握惩罚的主导权。
不然的话,还算什么惩罚呢?
万己忍耐着汹涌的尿意,如此催眠自己,在闭眼前瞥了一眼拉上的窗帘,试图通过外界透进来的一丝丝光判断现在究竟几点了,自己还要被这样关多久?
半小时后,这半小时对万己来说简直是度秒如年,下腹酸胀疼痛更甚,他现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稍稍一动就尿出来,他睁开忍得泛起泪光的双眼,充满希望地看了一眼笼门,然而笼门依旧紧闭。
他绝望地闭上眼,看样子今天他必须要尿在这里了,先尿自己一身,再从身上流到狗笼的栅栏外,整个房间都染上尿骚味。
不、不要。
就算有新风系统换气,他也不要这样。
万己被自己的想象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都写满了对失禁的拒绝。
……可是,忍不住了,快要不行了……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浑浑噩噩的忍耐中感觉自己摸到了极限的门槛,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打算任凭滚烫尿液打在身上换取解放的舒爽时,“啪”的一声,门开了。
万己愣了愣,手忙脚乱地往外爬,而长时间不动的身体酸麻无力,又因空间狭小,难以施力,连连撞在栏杆上,甚至爬出笼外后还一时站不起来,只能连滚带爬地冲向卫生间。
此刻他无暇顾及自己的姿态,动作间漏出的几滴滚烫的尿液洒在他的大腿上,瞬间拉满了紧迫感,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可他的尿道在长久的高压控制下掀起了反旗,漏了第一滴,就有第二滴滴三滴,流了一路,最后到卫生间时已经串滴成流,万己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一泻千里的排泄快感中舒畅地呻吟出声,甚至尿完后久久不能回神。
少了憋尿这样精神上的压迫,万己冷静了许多,他清理完一路淅淅沥沥漏出的尿,又把自己仔细洗了个干净,尤其是被尿了满腿的两条腿。
洗完澡,他对着镜子自检。
肩头、肘部以及左胯,被笼子撞得青了一小片。
乳头忘了上药,没有完全消肿,比以前大了一圈。
绳子深深勒过的痕迹经过一夜,从昨天的艳红变成了淤紫,看起来相当惨烈。
至于屁股,还微微肿着,红艳艳的,像一颗大桃子。
他伸手抓住两瓣臀肉间的玉色肛塞底座,拨动了两下准备拔出来,感受到肠肉紧紧吸着它,使了点劲儿才拔出来,拔出来时像是开红酒的木塞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听得万己耳朵红了。
他忍着羞耻,仔细摸了一圈菊穴,每根褶皱都服服帖帖,没有一点儿疼痛,甚至还热情而贪婪地试图吞吃他的手指。
控制住想要满足它的冲动——万己计划今天休息一天。他穿上衣服,一套宽松的家居服,像个普通人一样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休息,吃点儿饭,看看专业领域的新发布的论文和产品,调试一下家里的智能家电……
除了性爱,生活中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嘛!
这样的想法持续到太阳落下为止,夕阳的余晖还未散尽,他就开始无聊了。
索性套上工作用的脏兮兮的围裙,坐上客厅里的工作台,在明亮的桌边灯下,操着一桌子乱七八糟的材料,专注的做着什么。
万己作为一名机械与自动化专业的高级工程师,过硬的专业技能不仅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动手能力上,比如他自制的打屁股机,炮机等各种各样尚未出场的玩具,甚至可以说,没有做玩具收获的经验,就没有他专业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