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玩物吧,他其实已经习惯得差不多了。
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趴好了。
被调教的菊穴被颗粒粗大的串珠型肛塞抽插着,起初只是抽插,随后电击棒碰触着金属肛塞,随机碰触着,又或者是插到最深,然后停留电击个几秒。
这种电流不会造成啥伤害,但是刺激他绰绰有余了。
等到玩得差不多了,他的女主人也并不急着抽出,就保持着深深插入屁股的姿态,戏谑得把玩他的前端。
"真是可爱的东西啊,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用了呢。"
她像往常一样嘲讽,但是随后却有了些不同。
这是戈林小姐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的脱下除了靴子以外的东西。
解开短裙的扣子,直到下半身一丝不挂。
但是她丝毫没有羞耻或者其他反常的神态,自然谈不上刻意引诱了。
她一如既往地带着那种冷淡和鄙夷的神情,居高临下得看着冈萨洛。
男孩的头发有些长了,在刚刚的玩弄下有些散乱双手被拘束着举过头顶,那处很硬,但是因为处于被动的样子而显得没啥男性力量。
或者说,现在由于被迫仰躺,他屁股里的东西插得更深了,让他异常难受,就像要捅破肠道一样,但是又是由衷得感觉到刺激和一种潜在受虐感在逐步膨胀。
他被渴求和欲情支配了。
甚至在他眼里,冷淡的戈林小姐都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魅力。
他渴望戈林小姐继续粗暴得玩弄他的秘处,但是她好像不是,于是他就不解得看着那个主宰者。
但是她一反往常,她温柔得握住那处,那个粉嫩坚硬的东西,施予爱抚,随后套上了硅胶套,就坐了下来。
大概这是她的新玩法,男孩这么想。
但是那确实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正常性交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被湿热的地方紧紧包裹着,而不是被手或者双足践踏着,他因此而变得更加兴奋了。
他很想挺腰,但是他显然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无理,于是他就保持这么躺着,全凭女主人决定给予他多久的享受。
女人终于大发善心得抽掉了后穴的折磨,大概是为了方便更好的骑在他身上对他施加更激烈的折磨吧。
她坐在他的胯上,他能感受到女人并不重的存在,她很轻,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产生了那种男性看待女性的心理,即,他这才深刻意识到,戈林小姐是一个女性,可能在身形上都不及他高大的,一个纯粹的女人,而非他的主宰者。
她似乎同他印象里的女人有很大不同。
在他童年偷窥到的父亲或者兄长同妓女放纵的时候,那些女性也有过这种姿态。
然而确实癫狂的,不住得起伏着,甚至拿胸蹭着男性的胸膛,一副在男性身上沉沦得样子。但是很快就会被不耐烦的男性掀翻,随后又是尖叫着被动承受。
但是戈林小姐不是。她并没有多么卖力,相反她只是扭着腰有节奏的摆动,她太习惯一个主宰者的身份了,即便这种时刻,她的样子也就更像是一个压榨,玩弄者。
优雅强势的,高高在上的。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部位每一次都能进入得很深,狠狠得被塞进去,到了最深处,随后女人就会发出些许闷哼,其实他也很想叫出声,然后稍微主动些配合一把,无奈,只是发出一点声响就被女人打了一个巴掌。
随后他就克制了,他清醒了,他还是那个玩具奴隶,戈林小姐是不会允许他有任何主动的。
大概是被强制刺激久了,他明明感觉快要射了,却仍是不敢,因为没有她的允许,一切都会受到惩罚,于是他只得咬牙憋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持续了这么久。
随后女人累了,就起身了,她也没有表示对他的满意与否。
他也是理解的,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爱多说话,在阴暗的房间里开始,在沉默里结束,随后解开他的束缚她就走了,比以往更匆忙。
直觉告诉他女人今日是有心事的。
但是他不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只能依靠他泄漏的些许情感来推测。
胡思乱想的时候他都忘了自己还没释放的欲望,过了很久他才用力自慰着,结束了自己紧绷的状态。
他真是越来越能忍耐了啊,自嘲。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而自由对他而言是否还珍贵无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