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的,瓶子欲含不含,但也没敢排出体内,屁股被冷空气抚摸着,凉丝丝的,久了竟也不疼了。
他调整调整姿态,变更为一个让自己舒服的方法,侧躺着,最后也睡了过去。
次日起来,戈林小姐早就不见了。
但,让他深感意外的是,他的身体早就被清洗干净了,努力收缩肛门,昨晚被镇定剂的玻璃瓶卡住的酸胀感依然存在,屁股似乎被上了药,疼痛感几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唉?
这,真的是那个女魔头嘛?
非但如此,他待的小房间还多出了一张桌子,以及一摞书..........部分是希伯来语,但是更多的还是英语和德语,内容形形色色,估计是戈林小姐搜集来的。
一夕之间,他似乎有事情可干了,无所事事而昏睡的日子里,他只能在清醒的时刻,靠着回忆记忆里的那些人或事保持理智,即便如此,太久的昏睡让他精神涣散,刚刚在桌前看了八分之一的书,他就感觉脑袋该死的快炸了。
但是也好,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依靠这些书度过,那次事件以后,戈林小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有了书倒是给了他计算时间的可能,每过去一天,他就在书上撕一个口子,他小心翼翼的选出最不喜欢的那本,日复一日的记录着。
大约到了第35道口子的时候,女人回来了。
同先前的形象大不一样,这次她的装扮就像寻常的德国女人一样,或者说,出乎意料的有了她这个年纪本该有的轻快。
金发披散着,法尾似乎被仔仔细细的烫了一番,俏皮的微卷着,被撩到了耳朵后边,圆润的耳垂没有饰物,但是却比有饰物更撩人。
深色的外套下边是浅色的短裙,短得能够一览无遗得饱览她曲线优美的双腿。
他的视线顺着戈林小姐的小腿往上爬,然后被她的呵斥声打断了:
"收起你恶心的视线!该死的,我可待你算仁慈了吧!"
"哦,是的,是的。"他连忙应答。
"知道该咋做?"她傲慢得问道,即便脱下来军装,她身为这个集中营为数不多的女军官,气势还是非常夺人。
男孩手忙脚乱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起初这么做时,他尚有沦为男妓一般的屈辱感,而今倒也是习惯了,他甚至暗暗庆幸,戈林小姐没有一时兴起把他转让给某些喜好男色的家伙,毕竟,遭受到男性侵犯更令他无法忍受。
"喏,屁股抬高些!我没教过你怎么做么?!"她不满,"呵,取悦我,你知道该怎么来的。"
"唔......."他开口,想说点什么,但是出声就怯了,于是变成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声儿,听着倒像是顺从了一般。
"扩张给我看看。"她要求。
冈萨洛一直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的声音似乎都是平稳的,毫无情绪一般的冷硬,无论是看着他高潮,又或者是痛苦,她都无动于衷,那么,她又为什么屡屡要求他做这些呢?
她既无法从中获得寻常女人的快感,亦没有完全释放在他身上过,甚至她都没有让自己服务她........
一边想着,他开始吃力得给自己扩张。
没有抹上润滑物的时候,手指些许的伸入都会让自己分外难受,而一旦涂上不少的润滑以后,倒也比较顺畅了。
指尖都被冰冷的液体覆盖着,慢慢往自己的入口处深入。
"不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么?"她指责,"让我好好看看你下流的玩弄自己的模样。"
"是...."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他的声音闷闷的,在女人听来倒有几分委屈和可爱了。
食指的半根已经被吞了进去,但是彻底插入依然十分费劲儿。
好不容易插入,让他忍不住细碎的叫出了声,就像那些娘们一样,他内心评价。
很多时候,做着这些事情,都会让他有种性别倒错的羞辱感。
"都进去了?那就撑大点儿!"
两根手指刚刚吞进去,女人嘲讽着,"你可和那些寻常男人不一样着呢~喜欢搞屁股的小家伙。"
于是他只得慢慢将两只分开点,又或者是在肠道搅动着,试图让自己松弛些,方便后续操作。
量不少的润滑物被手指搅动着,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让他的一举一动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因为很舒服才弄个不停么?你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
再度被批评,他便只能停止了动作,小小的抽插了几下,这下倒是清净了,声音也变得极其细微。
占着润滑液的手指在体内小幅度转动着,随后慢慢望里面填入第三根手指,尽可能往里面钻,并试图去刺激那个点。
在女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侵犯着自己,单单是想到这点,就足以让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泄漏出喘息了。
他的身体挪动,把全身的重力都转移到跪着的腿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