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凸起也被触手细细的锯齿咬住,敏感纤细的快乐之源在触手的蹂躏下胀成透着腐烂果实一般浓郁饱满的色泽。
蜜汁淋漓的小穴持续被巨物贯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与她交合的是那个男人。
他的脸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伊莎贝拉能清楚得看清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他的肤色透着不同寻常的白,那是一种没有血色的白,非但如此,他白色的皮肤下清晰的蓝色血管,浑身如同海洋一般冷咧的气息浸染在情欲之中,就像把剔透的冰块置于血红的鸡尾酒里一样,寻常越是清冷,此刻越是热烈。
他闭紧的眼眸,没有了先前的邪肆,连同他低低的喘息声一起,连同他被绵密汗水覆盖的肌肉纹理一起,让她坠落。
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则是浓烈得注视着少女,紫色的瞳孔里的热度就像要融化她一般,又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使她忘去了自己的处境,心甘情愿与之沉沦。
男人的东西并不比交接腕让她好受些,那种尺寸,即便是寻常男人,恐怕也难以企及。
被男人的性器蹂躏着的脆弱花径已经扩张到了最大限度,起初那种被棒槌捣弄的钝痛早就消散了,取代的是一种被粗暴凌虐的尖锐快感,混杂在痛感里,让人疯狂的情潮,充斥了她的全身。
伊莎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被一群触手强行夺取了童真,随后又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被迫强行达到欢愉。
她被无休无止得占有着,彻底被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