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此刻更是受不了这种口头调戏的话,手上的蕾丝发带不知道何时松开了,她把头埋在男人胸前,声音抖得要命"许之述,你不要这样.....啊.....不......"
手指恶劣地在她的私处抚弄,"在这种地方,随时有可能会有人过来哦,想想就很有感觉吧。"
刚刚被拔掉器物的地方很空虚,和男人欢爱过无数次的身体急切得希望有东西填充进来,可是偏偏在这种地方,她不作答,徒劳的扭动身体,躲避邪恶的手指。
然后带着薄茧的手指就报复性的移到前边的小核上来,轻轻的捻着,揉着,继续他的逼供,"求我干你,这么难?嗯?不然回去有你受的了。"
羞愤让森染脸上的晕红直接蔓延到脖子,"不行.....我办不到......"
"小骗子,"手上的力道加重,"刚开始紧得进不去,最后还不是每晚被插得欲仙欲死,小荡妇,小骗子。"
"不行,不要这样......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嗯?"指尖稍稍用力的掐了一下肿胀的小核,然后残忍得看着实在承受不住玩弄的少女。
"求你...插进来........"还是说了,说出这种话让她羞耻到昏厥。
"算了,不折腾你了。"
巨大的顶端慢慢插进后面,虽然不会有撕裂或者初次一样的疼痛,但是那种压迫感还是让少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总体来说还是很顺畅的,没有润滑剂,里面的汁液也足够丰沛,男人的大小虽和器物一样,但是那种热度和血脉相连的感觉还是让她胀痛得发出了哀哀的呻吟。
动作越发剧烈,时间被忽视,每次都是往深,往重得操,到后来,森染都不知道是剧烈的痛感还是极大的兴奋了。
雪白柔软的身子在狭小的车里被极大的索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是凭着本能单纯的迎合男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大得外面都能听到,充满纯净书香的校园,把这场性爱衬托得格外淫靡。
起初还是软软的呻吟,到后来只剩下短促嘶哑的叫声,像被扼住喉咙的猫咪一样,只会进一步激发男人的凌虐欲。
"你说你同学要是看到你被操得这么松,他会怎么看你,嗯?"即便这种时刻还不忘羞臊她几句。
"你闭嘴....啊啊.......啊嗯.........受不了了....."
"撒谎,以前每晚挨操时候你可不这么说....."
"许之述,你....别哔哔.......了.......啊!"
断断续续的反驳被拔高的尖叫取代。
"好......不说,那我就做呗!"
"啊嗯.....啊........你轻点......."
早就忘记了在狭小的车内,只剩下本能的,原始的欲望,以及那被高度付诸行动的..........男人别扭的在意和思念。
而外面,谭维早就看傻了。
还没有太多经历的男孩心里,这就是一种极度的亵渎,和重大的打击。
说不清是目睹全场以后的被自己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吓到,还是一种精神支柱的毁灭,他交代司机不要说出去,随后恍恍惚惚的溜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