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白色蕾丝的发带,然后看着小人儿的浓密的黑发散下来,刚刚她还是嚣张的德行,这下被男人压在身下也开始怕了。
"许之述,这是强暴!"她乱动,虚张声势的威胁。
"你爹把你送过来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威胁失败。
"那你也是犯法!"
"我犯法的事情干多了~"说罢,男人亲了下她的脸颊。
"你卑鄙!"
"是么,我觉得我还挺磊落的,"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紧贴她的皮肤,无视她的小胳膊小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徘徊,"你是属于我的,早痛不如晚痛。"
是的,上次大晚上也就压冰箱上摸几把,而这次确确实实是动真格了。
被吻到晕头转向,连何时被脱下衣衫都不知道。
待到前戏结束,坦诚相见的时候,森染只想跑路。
她不是没见过男性赤裸的身体,不知道几次跨过淫乱的男男女女去揪表哥了,但是亲自面对那种事情......太要命了!
"许之述,我错了,你再让我发育几年好不好........"识相的低声下气。
"不好,乖,别乱动。"一边不容拒绝分开她的腿。
"你太大了........会死啊....."
"操开了就好。"说罢,嫌她太聒噪,就堵住了她的嘴。
舌头长驱直入,亵玩着小小的口腔,这种深吻太窒息,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控制不住的口涎顺着下巴淌下来,拉出一道欲情的银色丝线。
"唔,"垂死挣扎,试图推开男人,奈何这只是徒劳的反抗。
温软玉香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肌肤,男人若不是还有丝理智,早就想粗暴地把她吞吃入腹了。
一吻完毕,男人的目光巡视着瘫软身体的少女。
她全身泛着淡淡的粉,并不算太大,但是浑圆的胸部,细细的腰,和白皙笔直的双腿,当然,注意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时,少女本来就闭合的腿绷得更直了。
赤裸着身体的凉意和男人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图,让森染恐惧,如果说正常情况下,她觉得许之述还算一个好相处的人的话,此刻她觉得男人的另一面绝对是阴暗残酷的。
当然,后续的事情告诉她她的判断绝对正确。
乳头不知道被吃多少次了,此时早就从淡淡的粉变成破皮一般的红艳,就像要渗出血珠子似的,白玉般的身体不堪亵弄,早就记下了无数爱欲的红痕。
戒备闭紧的双腿,软绵绵的只能任由男人分开,把最私密之处展露出来。
这还真是许之述第一次看见处女的下体。
和那些被调教过随时敞开下体,湿漉漉的等待男人进入的女人不一样的是,她的小穴是淡粉色,已经完全湿了的花瓣儿紧闭着,哪怕腿被分得很开。
这种未被玷污的感觉让男人兴奋,叫他只想破坏,彻彻底底地把她玷污,让她像那些女人一样时刻敏感而湿润,毫无保留地对男人打开身体。
当男人插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少女的眼泪就涌了出来,不断的挣扎反抗迫使男人只得操起被丢在一旁的蕾丝发带捆住她的手。
说到底,许之述并不是个太有耐心的人,两根手指,随意的试探了一番,就草草的退了出去,顺手还往里面涂抹了一些带着催情效果的润滑,就这么将他硕大灼热的硬物捅了进去。
动作是缓慢的,药效还未发挥作用,此刻森染的痛感是始料不及的。
就像是用钝刀劈开一样,她从未想过初夜是这种感觉。
当巨物毫不留情的穿透薄膜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尖叫,眼泪早就流得止不住了。
她被钉在床上,只能任由这种剧痛把她劈开,她跑不掉,也无力动弹,只要稍微有所反抗,下体的撕裂感就会更明显,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傲气和嚣张,她深知力量的悬殊,此刻只是绵绵软软的求饶和抽泣。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疼字。
感觉有液体流泻到股间,不知道是自己的水液还是撕裂留的血,那让她越发绝望。
等到那一整只巨物完完全全的塞进去的时候,她感觉下面已经麻木了,疼,感觉身体都快坏了。
然后男人开始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催情的作用,似乎有了些许麻痒,但是更多的还是疼,无边无际的疼,当男人终于把滚烫的体液射入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
清理她身体的时候,男人才有了些许悔意。
白嫩皮肤上消不去的痕,初次被入侵的地方出的血,混着白色的浊液丝丝缕缕的被清出来,她的呼吸微弱,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疲倦的阴影。
当把她抱到床边的时候,她轻微的抗拒了一下,身体轻颤,即便在梦里都还带着那种恐惧。
那晚,许之述守了她一晚。
他其实也说不好对女孩的感觉。
起初只是一种欣赏,欣赏她那种倨傲,淡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