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被允许穿衣服,那也只是为了幸村喜欢的视觉效果而已。
灰蓝色的和服,朴素的一点赘饰都没有。胸部上下被两道粗绳勒起来悬吊。
就着这种姿势,慢慢扯开她被绳索捆缚里面的和服衣襟。
让两个形状完美的乳展现出来。
与其说是玩弄,倒不如是变形刺激她羞怯的性子,尽管这些天她已经被彻彻底底调教过了。
男人的绳艺真的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明明手臂被牢牢的捆在背后,胸的上下方也被紧紧勒住,但是胸前的绳子居然有一股是活动的。
完全赤裸的白嫩乳房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然后被男人拿活动的麻绳磨蹭着,蹭得些许发红的乳头都肿胀了起来,艳丽饱满的果实被两根粗麻绳夹着,戏弄摩擦着,说不出的色情。
然后就对着乳尖,麻绳慢慢收紧,又是刺痛又是舒爽的感觉就这么停留了。
而若月只是闭眼,小小的喘着气,然后看着他这么固定起来,她早就无力反抗了。
玩够了,男人就把那两颗可怜兮兮的果实抛弃在空气中。
慢慢撩起裙子,一股绳子从腿间绕进去。
故意摩挲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徘徊在大腿内侧----------他总是知道怎么刺激她。
然后停留在私处。
就只是耐心的磨蹭着边缘却也不靠近中心。
若月不需要那种暴虐的手法,比起太重度的折磨,看着她羞耻得晕红的脸,被一点痛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更有趣。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收紧绳索,正好卡在中心位置。
两股绳索恰好打开她的花瓣,然后爱液就这么顺势流淌下来。
面对着她,爱抚着她白皙软嫩的臀部。
从后面抽动着她在私处的麻绳,两根麻绳倏然又深陷在肉缝里,折磨着她的敏感。
在抽动麻绳的时候不时碰触她的小核,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给予她前后双重的快感和痛感。
玩够了,就这么固定着。
即便不做什么。
这种捆缚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被压抑的饱胀乳尖,刺痛的私处,被勒得难受的身体。人们总是有着奇怪的需求,但是幸村的需求掺杂着太多的痛苦,因此他赋予的那稀少的欢愉是如此得让人难耐。
若月现在早已经泪眼盈盈。
但是她也隐隐期待接下来会被给予什么。
因为痛苦而期待愈发甘甜。
这种伴随着希翼,益发迫切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然后她被放了下来。
身体的束缚和紧绷感缓解了,手脚绵软得完全被抽空力气了一样。
就着这种姿势被放倒在软垫上。
男人拿手指安抚着她濡湿的花穴。
然后,猝不及防的!
一个冰冷的东西就被塞了进去。
冰块!
被绳索磨蹭的火热的那处传来刺痛!
火热的里面想要努力得把冰块排出来。
然后被男人不容反抗的塞得更深了。
随后。
男人火热的器物也顶了进去。
同时,他低低的发出一声呻吟。
火热的身躯里头,冰块正迅速融化着。
一边折磨着二人,一边迅速的消融。
然后那些冰水就成为了性爱的助推器。
他用力挺动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激情。
"由乃,不许哭。"他威胁。
而她早已被巨大的快感蛊惑了。
幸村带领她走上了一条不为人知的道路,她从来不会选择的那种,伴随着痛苦和羞耻,苦涩又甜蜜,一种诡异完美的欢愉。
心日益冰冷麻木,而身体早已失去控制。
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在地下室尝遍了那些她闻所未闻,从不敢想的方式。
她失去了抵抗。
事实上她也没法抵抗。
她只是低低的喘息,然后在被允许出声的时候毫无廉耻的呻吟。
她被迫着配合他所有蓄谋已久或一时兴起的玩法,在这个地下室里纵情沉沦。
放纵的沉溺在她身上,享受她被征服的感觉。
但是他越来越觉得不满足起来。
明明已经把她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啊。
我还在索取些什么。
她很听话。
她不再挣扎。
她不再喊那个无能的丈夫的名字。
她只属于我。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幸村也开始搞不懂自己了。
但是好像这样下去不对。
并不喜欢这样的由乃啊。
略微的反抗更有趣不是嘛?
尽管看着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微弱的拒绝,小小的表达她的想法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