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昂扬上头,巨大的阳具从下而上密密实实的插进里面,烫得连肠子都快坏了,而此前内射的液体更是被堵在里头,让她难受不已,她轻微的扭动,试图逃脱,但是男人不容反抗的用手臂把她禁锢起来了。
而前穴此刻正被玩弄着。
没有毛发的遮挡,那处彻底暴露出来。
先前射进去的白色浊液还在往外淌,在先前高强度的操干下,前穴还门户大开着,暗红的内壁饥渴的收缩,男人的手指则是在里面抽弄着,不时发出"哧哧"液体搅动的声音,好不淫靡。
手指碰到被小环扣紧的阴蒂时,她浑身战栗,又胀又酥麻,就像电流通过体内一般。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小妻子吃了多少。"男人低沉的声音非常的不怀好意。
然后他取过来一个鸭嘴器,慢慢的插进少女大敞的前穴,冰冷的金属碰到火热的内壁时,少女开始推拒。
"啊,不可以,我的主人.........."
"主人?"男人似乎对个错误的称呼很不满,"如果你想像那些被鞭挞羞辱的女人一样的话,我也不会不同意。"
鸭嘴器此刻已经很深的插了进去,男人慢慢的拧动着螺丝,鸭嘴部分就缓缓的撑开,里面媚肉的部分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红艳的肉壁蠕动着,艰难的吞着白色浊液,色情得要命。
"唔,你的小嘴似乎很贪婪"男人调侃,"张开眼睛看看这副样子,啊,最最圣洁的的女歌手,下面的嘴咬着男人的东西不放,而上面的嘴还想要更多精液。"
男人把她的腿掰得更开,正正好好对着镜子,她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放浪形骸了。
"主人,哦,不,我的丈夫,我想求你.....我不想继续了....."她乞求着,她被自己的样子吓坏了,她赶紧闭紧了眼睛不想再多看一眼。
而男人却并不愿意就此为之。
她感到冰凉的金属撤出了体内,她如释重负。
随后一个振动的物体又碰了上来。
它轻蹭着布什拉的私处,然后在外边打转,它蹭着花瓣,大腿内侧,敏感的小核,它使她难耐,因为体内此刻没有任何填充,她渴望被进入。
但是那东西却迟迟不进去。
她渴望被填满,她的身躯微微扭动。
然后男人说"睁开眼睛,我希望你看清楚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她无奈,只得照办。
镜子里,那个东西可怖极了,它又粗又大,虽然没有男人雄伟,但是它的周围布满了凸起来的颗粒,而它的顶端正高速旋转着。
然后她看着这玩意儿慢慢插入自己的前穴,最后全根没入,高速旋转的那处刚好抵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这使她几欲疯狂。
巨大的刺激让她流出泪来,然后她开始挣扎,她试图逃离这种巨大的刺激,她把屁股抬起来,想把后穴固定住自己的阳具弄出去,然后,她失败了。
稍微出来一些的时候,她被男人用力的按了回去,性器再度深深的捅了进去。同时前面的旋转处也往里更深的一插,再迅速的撤离,就像是故意而为之,就这样,前后的夹击终于让她受不住了。
她潮吹了,大量的液体就像尿失禁一样喷了出来,然后溅到了镜子上,随后她昏了过去。
接连几天都是变着法子的欢爱,男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待她。
没有责罚和生气,所有她想象中的狂风暴雨都不存在,相反,她惊讶得从男人口中听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被蒙在鼓里的事情,和男人对他深切的爱。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而心比身体更加沉沦。
她开始记起了儿时那和布哈伊姆的短暂相处,如果家人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感慨他们之间的波折,但是幸好,他并未放弃自己,幸好,一切在曲曲折折后又回到了初始的样子。
他卖掉了那座宫殿,也送走那些女人们。
他们在黎巴嫩重新开始,她依然歌唱,而每每谢幕后,总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影。
而傍晚,他们则是在家的花园里散步,有一回,布什拉问他:
如果找不到我该怎么办?
我会一直寻找下去。
如果我坚持不想接受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会坚持到你接受为止,除了你以外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要占有。
布什拉沉默了,一阵风吹过,一朵素方花落在她的头上。
我的永恒灵魂
注视着你的心
哪怕黑夜孤寂
白昼如焚
《永恒》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