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乐美的金盘子里端着
施洗约翰的人头,
走到那个对爱无动于衷的
年轻的希腊智者面前。
那个青年告诉她:“莎乐美,我更希望
带来的是你自己的人头。”
他不过是想开个玩笑。
但是第二天,却来了一个信使,她的仆人,
将他情人的头放在金盘子里,
上面盖着一块亚麻布,给他捎来。
而那个智者正在潜心读书,
早忘了自己昨天的心愿。
他看到滴下来的血,觉得恶心。
他令人把这个血淋淋的东西
从他的眼前拿开,然后继续钻研
柏拉图的对话录。
?莎乐美? 康斯坦丁.卡瓦菲斯
她跟着仆从小心翼翼的宫殿往走廊深处走,迎接她可怜的命运。
为沙特王室唱歌,呵,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殊荣!
而被爱人背叛的她却浑然不知的一步步踏进生命的牢房。
不知道黎巴嫩的女歌手布什拉从何时开始唱歌,处于歌手这个行业,似乎总是无法避免那些流言蜚语,情感轶事,歌者在保守的阿拉伯世界里也不是那么受到尊重,或者说,这就是份卑贱的工作,抛头露面的女人,妓女才会选择唱歌谋生。
她歌唱的时候,台下那些醉醺醺的人叫嚷着,大喊着她的名字,轻佻猥亵之意不言而喻,他们粗嘎的用方言交谈,肖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然后大笑着,愉悦得碰着杯。
尽管如此,他们却并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的冷淡使那些男人却步,尽管他们为她的美貌心荡神摇。
她确实是不一样的。
没有人真正看见过她的容貌。
墨蓝色与纯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面纱和头巾,几乎没有任何首饰。
她从事着最不入流的职业,但是她却高贵得不可侵犯。
她是第一个受邀给主唱赞歌的女性,是仰慕者心里圣洁的化身。
她也是唯一没有让报刊专栏品头论足的女歌手。
她,神秘得让人一无所知。
走廊的两侧是开阔的窗,窗外则是沙特精美的清真寺和郁郁葱葱的棕榈树。
而走廊的尽头是个密闭的房间。
"女士,请进吧。"
昏暗的光线里,隐约能看出这间房间主人的身份。
纯木书架上的精装版古兰经,墙上的书法,做工考究的毯子........
她突然畏缩了,不知道该不该迈进去.......
"哦,进来吧,布莎(阿语布什拉的小名),我的小姑娘。"
男人的嗓音低沉,就像从深深的古井里汲取出来一样,但在布什拉的耳朵里,那无疑就是伊卜利斯的召唤。
她一抬头,就看进了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
"我的女奴,我的小姑娘,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想惊恐的尖叫,她面色惨白,但是她却无法逃跑。
仆从在离开时早已把厚重的门合上了。
“ 你已经进了布哈伊姆后宫。他是塔布克的地方行政长官,这儿的主人。“
他是个富有而显赫的人,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不,你从进来的那刻开始就无法从这里逃脱。
那时女侍的话宣告她从此以后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潭。
宫殿外的花园里一片繁茂生机,无数种不可能在沙漠国家存活的植物都在光照下自然舒展。柠檬树的阴翳打在玫瑰花和紫罗兰上,黑顶雀百灵忙忙碌碌得在地上觅食,奢侈的后宫女人们百无聊赖的用谷物喂食着鸟雀,一片午间慵懒的景象。
宫殿里,男人的长袍大敞,少女跪在其腿间。
尽管她仍是处子之身,但是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因为她是他的女奴。
少女笨拙的舌描绘着男人骇人的轮廓,勾勒着硬挺的男性欲望。啜含着,男人的性器太大,她只能含住前端一小部分,然后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她的心跳快得要命,直到听见男人低沉的呼吸才稍微平静些。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都酸了,男人才射出来。
因没有迅速吞下大量的液体,少女被呛得不住咳嗽,微红的眼角,一派委屈至极的姿态。
于是周围的女人们都嗤笑了起来,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什么都不会,她们窃窃私语,仿佛可以预见她并不会让主人感兴趣多久。
“你下去吧,”男人说道,音调平缓,他慢条斯理得整理着衣物,竟没有丝毫不悦。
然后另一个女人被带了上来。
“过来!”布哈伊姆说。
那个女人被金链拴住了,由男仆牵着,爬行而来。她的脸红红的,脸上早就被泪打湿,大腿小腿上的鞭痕依稀可见。
“坐下,”他接过男仆的金链,重重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