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罗斯一路往主宅后面的小院子走过去,心里乱糟糟的。这里曾经对他来说算是禁地,不光是他,除了阿泰、维拉、穆赫和赛尔文,这里对白家的普通仆从都是绝不可踏入的所在,违者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之前也曾好奇过,但想想自己和雄虫并非多么亲密的关系,雄虫有些私事秘密不方便其他虫知道也很正常,于是他便把这事儿丢开了。
自那天坦诚后,雄虫又留过他两次,每次都很是尽兴,但即便这样,帕雷奥仍旧没提小院子的事。泽罗斯一度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没让雄虫彻底交心,于是更加殷勤谨慎地侍奉着。可今天,雄虫突然就叫他过去,他却高兴不起来了。不,确切地说是紧张忐忑得厉害,因为阿泰传过来的口讯说是:雌君想见他。
雌君?!帕雷奥竟然已经有了雌君!虽然他没有奢求过那个位置,可乍然听到这位的存在,心里还是难免七上八下十分不安定。要知道,在家庭中,雌虫不管在外身份地位多高,雌君对于雌侍雌奴都是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的。只要明面上被抓住了错处,就是雄虫都会给雌君三分面子任打任罚,若这位雌君是个受宠的,那就更了不得了。能被帕雷奥这样小心翼翼藏着掖着,生怕受到伤害,受不受宠还用说嘛!想到这里,泽罗斯感觉心里沉甸甸的,连日来的兴奋心情也落了下去。他怕那位雌君挑刺儿,找自己的麻烦,更怕自己好不容易和雄虫走到这一步的感情遭受巨大打击。
终于来到这间院子,泽罗斯四下环顾,环境清幽,布置得很精致,显然是十分用心,他心里的涩意更重了。
“罗泽,进来吧。”
屋内传来雄虫唤自己昵称的声音,温润柔软。泽罗斯听到这一句,心里稳了稳,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推开门。
“雄主,我……我……”泽罗斯想说自己紧张害怕,但又觉得在雌君的地盘上跟雄主撒娇很不合宜,那不是打雌君的脸吗,于是按耐住没说出口。
“罗泽,你紧张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来吧。”帕雷奥笑着转身将泽罗斯带进卧室。
“没,我没紧张。”泽罗斯硬着头皮跟雄虫往里走,感觉整个身体都很僵硬,几乎要同手同脚了。他低头进了门,大气儿不敢喘一口。不是说多害怕那位神秘的“雌君”,只是他太在意雄虫,太怕失去了。
“呵,难得啊,泽罗斯你也有这样畏畏缩缩的一天。”披着一身柔软棉袍坐在床上,亚历克斯看雌虫走进来那拘谨瑟缩畏手畏脚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语气也绷不住最初打算来个下马威那样的严厉了。他转头瞥了帕雷奥一眼,心道雄虫这迷魂汤是得灌得多厉害,才能把虫都给灌成这样了。
帕雷奥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他没有下狠手好吗,至于魅力太强,这个不怪他……
“亚、亚历克斯?!你没死!”听到对面传来熟悉又戏谑的声音,泽罗斯知道是遇着熟虫了,一抬头,惊得差点没跳起来。
“没大没小,叫雌君大人。”亚历克斯看泽罗斯那一脸的惊吓样儿,好像自己没死很不可思议,额头青筋跳了两跳,故意板起脸色。没死,没死,没死你大爷的!
“呃……不是,我就是有点儿惊讶,雌君大人。”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想到雄虫的雌君竟然是这位。泽罗斯对雄虫的能力手腕儿更加佩服了,毕竟为了弄死亚历克斯,赫利斯那可是差点儿把帝都翻了天的。他现在倒不会太担心雌君对自己下黑手了,毕竟这么多年亚历克斯的虫品他还是了解的。但以这位对赫利斯的痛恨,和对他一家子的不待见,穿个小鞋什么的就难说了。
“呵呵哒。”亚历克斯皮笑肉不笑,“听说雷奥接受你了,那你知道我要见你是做什么了吧?”
“知,知道。”一想到见雌君的仪式,泽罗斯脑袋嗡嗡的,还没做什么心底的羞耻就止不住泛上来了,脸色臊得通红。对着雄虫卖骚露屁眼儿的,好歹没别的虫,就当是情趣了,可当着雄主的面儿被雌君验穴,尤其这雌君还是亚历克斯,他这心里羞耻得简直是想刨个地洞钻下去。
“那你还等什么,不想进白家的门吗?”亚历克斯装模作样端正了下身子,咳嗽两声。
“想!亚历……雌君大人,您怀孕了?”泽罗斯眼睛瞪得溜圆,直愣愣盯着亚历克斯袍子下凸起的腹部,鼻翼翕动了两下。方才亚历克斯坐得随意,他自己也脑袋蒙圈,消化着巨大的信息量,还没注意到。这会儿亚历克斯挺直身子,可不就看出来了。
“嗯。快点儿,我这样坐着挺累的。”亚历克斯被泽罗斯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雌虫抽鼻子的动作整得他都尴尬了,这给虫蛋补充营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好吗,没错,就是这样!
泽罗斯嘴角抽了抽,刚才又是惊讶又是紧张的没留意房间内这满满的情欲味道,这会儿心放下来,这股味道刺激得他身子发热,鼻子也痒痒。他知道这一关怎么也是要过的,不是亚历克斯也会是别的虫,亚历克斯至少不会颠倒黑白。泽罗斯咬了咬嘴唇,脱掉衣服背过身,趴在地毯上翘高了屁股,双手掰开臀瓣儿,露出那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