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穿来这么久，倒是都还没见过自己什么样，不过她听到一字锁骨的时候眼睛一亮，那不就是电视里那种超模的平锁骨吗？

“这shangru倒还算是坚挺。”柳妈妈伸出一手重重捏了捏陶芊芊的rufang，像是在感受它的软y程度。

邓府的人早就告诉过柳妈妈，陶芊芊只有十三岁，但shangru已经足够可观，柳妈妈心下惊喜，她院里的那些姑娘，n稍大些的，被玩的次数多了，早已经下垂了。

接着柳妈妈又细细点评了别的地方，譬如，她的腰不够细，背上r0u太多，腿根粗了些等等，直到点评到她的yhu处。

陶芊芊被两个gui奴架起腿，大开着sichu。

腿间一阵凉意，冷飕飕的风顺着张开的xia0x吹了进来，陶芊芊想合拢双腿，却被两个gui奴一左一右强横地架住，动弹不得。

两片薄薄的y，像是海葵的花瓣，半耷拉半蜷曲，微微地张开着，花瓣上遍布无数细小的褶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柳妈妈将三根食指伸了进去。

“嗯……”

陶芊芊感觉到异物的进入，突然收紧了花x。

柳妈妈感受到那紧紧绞着她手指的xia0x内壁，像有无数小触手在缠绕吞吐，顿时眼睛一亮。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柳妈妈没想到本来只是随后应下的一桩交易，却让她无意中发现了陶芊芊这么个宝贝，她天生媚骨，又有极品名器，柳妈妈虽先前觉得她无颜丑陋，如今再看她这张平平的五官，却觉得她年龄尚小，五官未完全长开，还不算是无药可救。

“妈妈，她……？”两个gui奴呼已然变得炽热起来。

按照以往的规矩，进了院里的新人都要由男人亲自调教，教她们如何与男人欢好，以及如何讨客人的欢心。

陶芊芊方才在门口的sao浪模样他们可全是看在眼里，gui奴们在妓院浸y已久，自然不像寻常男人那般急se，但如今温香软玉近在身畔，他们也蠢蠢yu动了起来。

柳妈妈掏了方手帕将指尖的yye擦拭g净，白了他们一眼。

“她这样的还需要你们调教么？我另有打算。”

“是。”

陶芊芊被安排到了西苑的一间厢房中。

她走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不一会儿，前方一间屋子传来‘吱呀’一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yan红纱衣的nv人走了出来。

“新来的？”她瞥了一眼陶芊芊，问道。

陶芊芊点了点头，那nv人又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眸中露出不解来。

“妈妈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怎么长成这样的也领到西苑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目光逡巡地盯着陶芊芊，直到后面两个gui奴上前道：

“牡丹姑娘，今天李嬷嬷不在，柳妈妈让你先调教调教她。”

听到牡丹两个字，陶芊芊心里猛地一哆嗦，果然是妓院啊，这名字起得都很……应景。

牡丹像有些没睡醒，她漫不经心的应着。

“知道了。”

“你跟我来吧。”

牡丹将陶芊芊领进了她的隔壁，也就是原本要给陶芊芊住的屋子。

“这里是西苑，一二等姑娘们的住处。东苑是柳妈妈和鱼公他们的住处，北苑是客人住的厢房，至于南苑么……是雉妓们住的地方。”

牡丹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颇有些赞赏道。

“像你这等姿se，我以为是要发派到南苑去的。看来，你该是有些过人之处咯？”

陶芊芊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话里话外说自己长得丑，但陶芊芊丝毫不生气，她在现代的时候早就习惯了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像牡丹这样当面说的，她反而有些喜欢她的直爽。

“雉妓，是什么？”陶芊芊不解地问。

牡丹被她问的一愣，不知想起了什么，眼里突然有几分悲凉。

“雉妓啊，就是最低等的妓nv。她们没有单人的卧宿，没有固定的膳食，专供那些吃不起花酒，没什么银子的客人狎玩。时常要一人伺候多个客人，哪怕是街边的乞丐，只要有钱，也可以包下一个雉妓一整天。”

陶芊芊了然，这大约才是真正的野ji8。

“南苑那边的，多多少少都染了病，所以你能来西苑，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雉妓就算是染了病，妈妈也不会多花银子去给她们看病，她们的结局大多是si的前一刻，还在接客，然后si后抛尸荒野。

陶芊芊打了个寒噤，要不是牡丹说那边的人染了病，她还真想去南苑。

一人伺候多个客人，这样岂不是jgye来的更快些？她可不会忘记，她自己的身t还躺在医院里等待救援呢。

“那个，牡丹姐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接客？”

牡丹被她的直接给惊到了，这大约是她在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