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需要我先唱一下吗？”格雷：“那你先唱一遍吧。”正好他有点忘调了。摊主接过话筒，清清嗓子，直接清唱了一整首歌。而音准板一路绿灯，表示他唱的全都在调上。周围无论是老板还是路过的行人，都在摊主唱歌时安静下来，陶醉听完整首歌后，“啪啪啪”的热烈鼓掌。“唱得好啊！”“比之前进步多了，我都不敢保证能完美唱下这首歌。”众人夸赞得摊主飘飘然。示意大家安静后，摊主把麦克风还给格雷，矜持道：“请吧，客人，不用紧张。”“放心吧，唱歌我最在行了。”格雷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让所有人都对他的表现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几l乎把整条街道都围了个水泄不通。格雷在内圈人期待、外圈人伸长脖子看热闹的情况下，将话筒举到嘴边，深吸口气。麦克风放大了他难听到极点的歌声。像是尖利的指甲划过黑板、如同迟钝的锯条切割木头。已经不能说他唱歌跑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