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朴素得就像一个邻家男孩。
“你发情的气味太难闻。”韩素澜抬起头,“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别担心,我的小乖~乖,”他举起手作投降状,还是那副散漫的模样,“我自己查出来的。你知道,我很擅长这种事。然后我删掉了所有线索,所以其他人绝对没办法顺藤0瓜。”看着韩素澜依旧戒备的眼睛,他耸了耸肩:“是,我是说过,绝对不会再来找你,我也没机会来找你,外面追杀我的人正多呢,那通缉令都快把每一块公告板糊满了。但谁让生活总有意外呢?”他让开了身,“要不然,你亲自来看看?”
韩素澜瞥了他一眼,走了过来。
太久没见到她了,林寒的目光根本没办法从她身上离开。他看得出她刚洗了澡,穿了一条掐腰的黑se丝绸吊带裙,是睡裙没错,可是穿在她身上太x感了,他从来没见她穿成这样,在穿衣品味上,她总是端庄的,合t的,有时也是休闲的,宽松的,却从来不会是贴身的,妩媚x感的。当她从他身边经过,他很难控制自己的手不去触碰她,此刻他真的很想进去,就在这里,把她压在桌子上,裙子掀起来,cha进她双腿间——这整套动作甚至不需要一分钟,他心想着。
可他终究是没动。
而韩素澜已经看清楚了放在客厅里的大笼子。那里面关着一只黑se的豹子,灯笼大的眼睛瞪着她,金h的瞳仁散发着惊人的亮度,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可它的身t却是往后退的,后爪牢牢蹬着地面,像是要离她越远越好。
她看着这只豹子。它浑身的皮毛已经不再油亮,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肚下横穿而过,几乎要把它劈成两半。前爪上有一个圆形的疤孔,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伤痕,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ch0u走了他旺盛的生命力。
“这是什么意思?”
“藏不下去了,借我俩躲躲。”林寒靠着墙,漫不经心地说,虽然是求人,可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我能活到现在,全是托我哥的福,他接受了太多次r0ut改造,战力强到变态的程度,那些人杀不si他。但是从上个星期开始,他就变成了这样,我也没当回事,因为他之前隔个一两个月就会这样变一次。但是这都一个星期了,他也没变回来,而且看着也不像有理智的样子,不许我靠近,靠近了就想要攻击我。哪怕我变回兽形,也没办法和他g0u通。虽然没去医院检查确诊吧,但我觉得,也许他永远也不能变回人形了。”
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可韩素澜却觉得,他的声音里有很压抑的情绪。
“如果我不想帮你们呢?”
“没关系啊,”林寒笑笑,“我只是觉得,他可能会想要见你。但看这样子……嗯,大概连真ai都没办法唤醒他呢。”
“我走了。”他站直了身t,眼睛看着她,“可以要一个告别吻吗?”
韩素澜没有回答。她又转过头去看那头躲在笼子里的豹子,它健美流畅的身t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瘦削的尖牙利爪,和丑陋的伤疤。
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她心想,活在那样吃人的组织里,不用尽手段为自己谋取利益,就只会被别人剥皮ch0u筋。
他的确也有错。可他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大了,又或者这并不是他该受的报应,更多的,只是因为他姓林。
“这是怎么回事?”
她指着那一条腰带一样的伤疤,问。
“杜嘉麟砍的呗。”林寒说,“疯狗一样的,闻着味就来了。我哥当时身上有伤,没力气跟他打,拖着我就跑了。”
韩素澜闭上眼睛。她自知没有立场说任何话,也自知于情于理,她都可以不留他。
可林寒说要毁灭林家的时候,他的眼睛是那么亮,可当林夏跪在舞池中央向她求婚的时候,他脸上的期待是那么有感染力,让她头脑发昏的伸出了手,决定自此义无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
林家已经毁灭了。是林寒亲手做的。
林慈已经si了。已经si了……
“我有一个地下室。”她终于说,“而且我要你确保,没人能从网上追查到我在哪里。”
“啊。啊,好啊。”林寒笑着应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嘴唇在发抖,“不会有人找到的,我保证,从今以后我就不出门了,我盯着电脑,没人会找到我们的。”
韩素澜心烦意乱地扭过头。她清楚,但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谁而难过。
“去洗澡。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也没多久吧?前两天路过一处废弃工地,我还特意接水洗了个澡。”林寒抬起袖子闻了闻,抬腿要走,又停下:“对了。我哥可以现在让他去地下室吗?他在笼子里太久了。对了,这有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可不想再穿这身了。”
“我带他去地下室。”韩素澜抓起笼子,很沉,但b想象中轻。“衣服我在网上给你买,到之前你就在浴缸里泡着吧。”
“知道了。但衣服我想自己挑——”
“你随意。”她拖着笼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