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间,韩素澜做了一个梦。
有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边,滚烫的亲吻落在她的身t。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身t里闯入了一样陌生的东西,而男人借着酒劲,激动的在她身上律动,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把肮脏的jgye弄进她的身t里。
慢慢的,她转醒了,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身上的人。
是童杉。
他喝了酒,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他双手紧紧地搂着她,像是要把她r0u进自己的身t里。
她已经完全的懵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那段时间很难熬,她觉得自己是应该做点什么的,却又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就这样顺水推舟,等他向她吐露心意。
可当童杉终于酒醒,发现自己进错了门,闹出了怎样的荒唐事,只羞愧得抬不起头,跪在她的床边掉眼泪,一边骂自己一边说对不起。挣扎许久,他选择隐藏做过的一切痕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韩素澜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点空荡荡的。但她就那样茫然地躺在那里,根本没产生过追出去的想法。
是啊,感情里的她太被动了。其实她应该追出去的,追出去告诉童杉她不介意。然后他们会在一起,她就不会遇到林夏,更不会回国,遭遇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直到睁开眼睛,韩素澜也没有从这梦境里回过神来。她目光空洞地望着白se的吊顶,尤其是在童柏把事情戳破以后,她有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也不是说要怪谁,只是,当她想起童杉这数十年如一日的忍耐,想起他为她吃的苦、受的罪,就觉得心里很难受,像是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
“啊,小澜姐,你终于醒了。”
“这都已经晚上了,我还想着,如果你继续睡,要不要叫你呢。”
韩素澜的视线落在站在床边的男人身上。
他的外貌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面部轮廓已经发育成熟。不可否认这张脸是英俊的,高浓度的眉眼、宽厚的嘴唇搭配得相得益彰,飞扬的眉峰又为这张脸平添一gu野x,鼓起的肌r0u轮廓彰显着男人的高度自律x,流畅的腰线又用x感束缚住了肌r0u,让它看起来强健而不显夸张。
她没想到童柏竟然会是第一次。他ai得太过默然无声,尤其是在其它人都ai得那么直白热烈的情况下,就更容易被忽略。这两兄弟根本都是一样的,用行动表达心意,而不是用嘴去说。
她理所当然的依赖他们太久了。所以她不怪童柏的谴责,他说的是对的。
“让你担心了。”
她露出清浅的笑容。
“感觉睡得很好,疲惫完全消除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啊!吃,吃饭……”
童柏没想到韩素澜还会这样温和的和他说话。他以为她会更冷淡一些,更抗拒他一些,毕竟昨天的事情说到底,也算是他半强迫下的行为。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小步地缀在韩素澜身后,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小澜姐,你……你没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是太被动了,也一直忽略了你们。”韩素澜很平静,她甚至对童柏又笑了笑,“谢谢你,小柏。谢谢你勇敢的说出真心话。以后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请你这样告诉我,好吗?”
“当……当然可以!”
童柏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喜悦的心情。他设想中的厌弃并没有出现,韩素澜的态度反而还变得更好了。这让他心里有些愧疚,因为在韩素澜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给她下了药。可是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背叛肖子晔,因为如果没有他的提点,他现在还在痛苦中纠结挣扎,和韩素澜的关系哪能有这样飞跃x的变化?
“国内的情况,今天有什么新变化吗?”
“没有其他变化。小规模的暴动还在继续,警察抓不到主谋,为了应付上级,就随便抓几个杂血丢进监狱。言论管控依然很严格,杂血人心惶惶,都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也算林慈还有理智,对纯血没有压迫得太狠,所以现在纯血对他的统治虽然有所不满,但还没到怨声载道的程度。而杂血就不同了,社会的不公让已经成为社会公民的他们怨恨到愤怒,倾斜的警务和司法系统、削减的社会福利政策、越来越多纯血的傲慢和蔑视,在工作和生活上受到的打击……
失恋、失业甚至离婚都是常态。虽然没有到活不下去的艰难程度,可无处不在的歧视早已让国内的杂血将怨言压在肚子里,碍于言论管控不能说出来,但却一扎就破。
“我们该回去了。”韩素澜站起身,“集结武装力量,入侵吧。”
煽动其他国家大举进攻并不难。在他们的支持下,杂血以武力夺取了政权,正处在胜利的喜悦中。野心和yuwang是很容易膨胀的,尤其是没有尝过权力滋味的人,夺取了小国的王位,眼睛就瞄向了更大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