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适,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他养在深闺之中,无人来的时候她也自得其乐,看书写字,偶尔抚一把琴,日子流水一样。
业嘉泽有段时间来得少了,她通过习牙给的情报推断出来,应该是外头局势又更加动荡了。业嘉泽也是极有分量的一号人物,别的门派想发点什么帖、g点什么事、打点什么群架,全都要找他和一些江湖前辈过去做见证。
这一日,她掐指一算,感觉业嘉泽今日必然不会再露面了,于是早早打算沐浴休息。
可正要睡的时候,外头院子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她起身一看,外头寒露很重,他披着一身夜se,急匆匆而至,很显然是刚处理完外面的事,就过来找她了。
他看到她就这么衣衫单薄立在窗边,立刻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侧。
“外头风大,娘子怎么一个人独站着。”
业嘉泽皱眉,一把把身上的外衣拉扯下来,兜出一个利落的弧度,就包裹在她肩膀上,裹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叹息,还真是练武的男人,动作这么g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他难道不知道,这“披衣服”这件事,就该做得情意绵绵、缠缠绕绕的么?就该温柔地掖一下,没掖好,再掖一下,弄出满地的柔情来么?
她又不是真缺一件衣服,只是缺点情ai之趣。
她这么衣衫单薄站在窗边,本来是美人如孤梅如脆雪一般的场景,多少带着点审美的,偏偏这业嘉泽利落地把一件袍子劈头盖脸地罩下来……瞬间填补完了她营造出的所有脆弱感。
她被气得发笑,只道:“不必叫我娘子,我与业掌门你本来也不是夫妻。”
业嘉泽着急了:“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怎么不算夫妻?”
他很一根筋,就是认定了这件事。
可对司露儿来说,r0ut关系可不是什么海誓山盟。
业嘉泽是初夜,她又不是,若睡一次就算是夫妻,她得有一箩筐的相公了。
业嘉泽说:“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你在我心里是正妻,只等眼下的风浪过去,等众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我就正式娶你过门。”
司露儿兴趣淡淡,只问:“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业嘉泽便把今日在外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执着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桌子边,两人一起喝茶。
烛影绰绰,有一瞬间她差点就要产生错觉了,错觉自己和业嘉泽还真是夫妻,这位相公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来自己的房中看一眼,若她没睡,便和她闲聊掰扯今日发生之事。
业嘉泽把事都说完了,边说边给她的手抹香膏:“这是我从胭脂铺里带回来的,掌柜说是新货se,抢手得很。他知道我院子里安置了夫人,特意给我留了一罐。”
一点光晕下,他温柔给她抹手,好像生怕这柔neng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多出一丝纹。
但相对b起来,他握着她手背的那指腹便粗糙极了,上面还有很多老茧。
一个常年握剑、血雨腥风的成熟男人,现在正在护着掌心的一个柔neng小心肝。
这算什么?猛汉柔情?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业嘉泽抹完了膏,说完了话,便打算起身离开。
“天se也不早了,娘子若是身子困乏,早点休息。”
他也没打算留下来,因为不抱希望。
她自从跟了他回来、住在了他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两句,更别提能留下来过夜了。
他也不奢望什么,若是能每天回来都像今晚一样和她说说话、独处一会儿,他也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今日的司露儿似乎是心情好,竟然把他唤住了。
“……业公子,留步。”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