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暗流已经消退,恢复了几分温和的笑意,带着疼惜,俯身吻了吻他的膝盖,“多谢妈妈款待,小屄很好肏。”
他再次掰开花穴,手上的动作还是干脆而强硬,两根拇指向外撕扯,掰开花穴向里面审视。
末了脸上的笑意更多,就连眼睛也弯了起来,无视已经红肿的花穴嫩肉,再次的塞入更多花瓣:“小妈妈还能吃很多。”
反复几次,终于最后就连糜烂的花瓣也填充到了穴口。
岑白闷哼着一次次捣进肉棒,却只能勉强挺入龟头,整个柱身裸露在外,上面已经被鲜红的花汁染透,肉棒变成狰狞的鲜红色。
花瓣几乎被压榨凝实,将小穴填地满满当当。
直到岑白身体猛地一顿,低着头目光木然一瞬,冷静地再抽出性器时,捣碎的花汁中多了一汪白浊,被无数花瓣托着,稳稳停留在穴口,像是小穴生出的花蕊。
他这才抹了把额前垂落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流畅眉峰,依旧是一张垂眸无害的脸,目光越过小穴,看向微微隆起的腹部。
此时满床的花束已经几乎用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好贪心的小宝贝,吃掉很多……”岑白看着不断流出花汁的小穴,尝试着按压小腹,瞬间更多的汁水从小穴中喷溅而出,汁水之充沛,甚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但没关系。”他愉悦的收回手,用最后一朵完整的花苞塞入小穴。穴口被严丝合缝堵上,止住了汁水的溢出。
安慰道:“宝贝一个人已经比鲜花要美。”
安然入睡的夫人已经变成了淫荡的模样。
周身花汁四溅,环簇他的鲜花被悉数塞入腿间,层层华贵裙摆依旧完整的铺在腰畔,但雪白内衬上已经几乎湿透,沾染了不同的淫液。
他粉白的性器始终被冷落,埋在堆叠的裙摆间,深深陷在其中,与珠宝躺在一起,一时间分不清谁更精致。
岑白目光扫过赫柯软塌塌的性器,仔细收回来垂在腿间,将花穴盖住,又继续整理丝袜与裙摆。
一层一层的复原之后,再也看不出任何性爱过的痕迹,依旧容色恬静地躺在天鹅被中,面容迤逦,神圣庄严。
任谁也看不出他此时下身赤裸,塞满了花瓣与精液,穴口还堵着一个含苞欲放的花苞。
暗处有人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在看到岑白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开始兴奋地把玩赫柯的脸颊,捏开下颌观察口腔内部,最后还是比划角度与口腔深度时,麻木的呆愣在原地。
“宝贝嘴巴太小了,吃得下吗?会不会受伤……”
他口中遗憾地问着,但手上动作不停,小心翼翼收拢好赫柯的长发之后,便粗暴地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拖在床边,巴掌大的小脸倒悬,垂在床沿之下。
这下刚安置好的发丝又乱了。
丝丝缕缕压在身下,脸颊上也落满了散乱的发丝,将半张脸几乎埋入乌发中,赫柯的气质瞬间破碎了起来,变得惹人怜爱。
优雅的美人不再整洁,岑白懊恼地皱了皱眉。
他蹲下身,细致地摘去赫柯脸上的发丝,又仔细整理好他因为被拖行而不再整洁的衣裙。
将松散的领口提起,身体被重新摆放好,双手安宁地交叠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就连丝袜上不对称的蕾丝也被重新调整好……唯有一张脸,依然垂在床沿下,因为脖颈后仰的动作,唇瓣也被微微打开,无知无觉地等着吃入什么。
做好一切,岑白这才站起身,满意的弯了弯眼睛:“宝贝别担心,身上的珠宝也还在,一点都没乱,还是很美很乖。”
而后将性器抵在他唇瓣,虎口直接将下巴捏开,径直捅入,压着舌面不加停顿地肏进喉咙深处,将肉棒完整地肏了进去。
赫柯细瘦的脖颈上露出了明显的突起,性器顶端粗大,每次操弄都在脖颈处显现出龟头的痕迹。鸡蛋大小的突起滑过整个口腔深处,在脖颈内部滚动,。
喉口更加紧致,不如花穴有弹性,肉棒几乎窒息在狭窄的空间中。
岑白双手再次掐上赫柯脖颈,身体将他下垂的脸完全遮挡。
红唇包裹着性器,口腔深处的息肉紧紧夹着肉棒不放,不光肏进去很爽,还有在舌面上不断摩擦的柱身,每一寸喷张的筋脉都被细致的包裹住,没肏几下就开始分泌出更多口水,口腔内软了下来,息肉不自觉地缠上肉棒吮吸。
口水被进出的肉棒带出来,性器也开始溢出清液,在性器抽插的过程中被甩在赫柯脸上,唇瓣更红了,瘦削的鼻梁上挂着几缕淫丝,就连眼睫上也不知何时挂上了淫液。
岑白放缓呼吸,重重地深肏进去,目光发亮地盯着赫柯变得脏污的脸。在二人的结合处,更多的口水正顺着他的唇角滑落。
他一手掐着赫柯脖颈,一手粗暴的捏着他的下颌,若不是觉得不美观,他或许会直接卸下赫柯可怜的下巴,来方便自己肏弄。
肉棒撞击时,鸡巴根部击打在赫柯脸颊,他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