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个勤奋的作者,你的读者肯定会很高兴。”太宰治说着,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月下文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眼神有些漂移,作者基本是花心灵感多到数不清的存在。
可真正写书却很麻烦,因为一本完整的书籍得有开头和结局,至于中间的过程是作者最头疼,同样也是读者最期待的东西。
怎样的立意,怎样的创造,传达怎样的意思,或许有时候连作者都不清楚。
但是坚持去写,大概是作家最大的诚意。
所以对太宰治的话,月下文真的很心虚:“太宰桑,您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太宰治放下手中的书,其实她也没有细看里面的内容,这也让她接下来和月下文的谈话失败。
她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月下文,“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月下文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公和公平,不公针对底层人,公平针对特权人,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和思想的权利,我希望他们能够去思考。我希望通过我的作品,能够让人们看到不同的世界,感受到不同的情感。”
太宰治凑近月下文,试图从月下文眼神看透月下文这个个体,然而她却发现对方是真的这样想。
她有些好笑提醒道:“你的想法很独特,也很有深度,可惜你会得罪很多人,因为他们可不希望你开口。不过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你的作品能够吸引那么多人的原因。”
月下文脸色一正,莫名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对太宰治的提醒有些认同:“太宰桑过奖了。”
然而太宰治走近月下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有一种特别的光芒,这种光芒很容易吸引我们这种人。作为男性,可是很容易会成为我们这种人的猎物。”
她比月下文高,因而月下文能够看到太宰治深处的冷漠,这样的状况让月下文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脸上明明带着深情,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感情,说着类似的话语,可眼中却不带认真,就好像单纯在调情一样。
愚弄人至少带点情绪也行,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利益主义者,情绪都是她的伪装,算是他最不想接触的人群。
月下文瞬间冷漠,就像燃烧的火堆突然被水浇灭,他直接推开太宰治,冷淡道:“太宰桑,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太宰治也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正色打量着月下文,带着暧昧凑近月下文:“你不想知道给你送人体器官的人是谁吗?我可打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呢?一个男性居住,可是非常容易受到伤害。”
“太宰桑,请自尊一些。”月下文微微退后一步,显然被对方的话语里的内容刺激到,对其轻佻的态度有些不满起来。
太宰治带着蛊惑一般的微笑,她继续凑近月下文:“呐,一个居住就不寂寞吗?你是男性的话,可是身体上有所需求的存在。”
她继续凑近月下文,那双手向着月下文伸了过去,从远地方朝着她们望去,月下文满脸抗拒身体躲避,而太宰治满脸微笑仿若变态。
咔吱,物品捏碎的声音,一名娇小的男人带着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太宰治,仿佛要将太宰治的碎尸万段一般。
‘我的!那是我的珍宝!臭女人,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他!’娇小男人眼中仿佛要冒出火焰一般,可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额头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想法。
但是很快他又有了一个好主意,一个非常好的注意。
他离开窗前,将窗帘一拉,打算去设局。
太宰治隐约感到了什么,朝着娇小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却皱着眉没有发现异常,但是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请你离开这里。我相信武装侦探社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毕竟我可是付了不少的钱。”月下文微微后退,眼中带着戒备。
“真令我伤心。那亲爱的月下桑,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太宰治转身跳下了窗户,离开了月下文的住处,消失在夜色中。
月下文站在窗边,看着太宰治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情感。
他回到了钢琴前,重新弹奏起了刚才的曲子,心里却异常烦闷无比,甚至连琴键都乱了起来。
黑暗中那双眼睛痴迷的注视着月下文,眼中充满了爱意,仿佛月下文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夜晚,月下文睡了过去,而属于某些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酒吧之中,太宰治忧郁着晃着酒吧,仿佛一位因为生活忙碌烦躁的愁女一般。
一般酒吧的开办,总会有特殊的营业项目,通过这些方式来保证酒吧的盈利。
其中有个重点就是在包厢上,为此很多老板有点伤脑袋,因为他们得做出点特色,才能吸引顾客。
所以部分酒吧服务全是制服美男或者美女,她们绝对出众好看,毕竟稍微看不过眼的也就没资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