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添麻烦而已。
所以…
“敦!把地址和电话给我,我有事情要做!”江户川乱步大声朝着正在忙着加班的敦喊道。
“知道了,乱步前辈。”敦表面顺从回复,实际内心直呼国木田前辈救命。
然而国木田独步听不到敦在内心的求助,她正在追捕一名烦人的逃犯,力图将对方缉拿到案。
国木田独步不在的侦探社很忙,一时间竟然传来不同呼叫中岛敦的声音,这导致中岛敦直接忙碌了起来。
心软之人总会想要帮助他人,但是渐渐其他人就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学会理直气壮的拒绝也是一门学问之道。
夜幕开始降临,太宰治懒洋洋躲过枪击战发生的地方,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中途也看到无数悲剧发生。
然而她都闻所未闻,那个身影在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又如同黑夜的影子飘忽不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月下文的住处。
在观察周围一会儿后,太宰治确认没有人跟踪她后,就轻巧地翻过围墙来到了月下文的窗下,打算暗中观察对方的行为。
然而不久,她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轻微的钢琴声,那是月下文在弹奏曲子在打发着时间。
侧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带着纯洁无暇,仿佛
太宰治静静地聆听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敲了敲窗户,然后乖乖待在窗前。
月下文停下了手中的琴键,带着走到窗边,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太宰治。
这让他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打开了窗户。
“不礼貌的客人,您怎么来了?”月下文问道,眼神带着不满。
太宰治愣了一下,随后带上了往日的微笑,那张脸带着说不出的魅力。
她撑着窗台打算跳进了屋内,在这之前很坦然道:“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顺便看看你。不过你也别称呼我为不礼貌客人了。我叫太宰治,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可爱的作家君,你呢?”
“月下文,你可以称呼我为月下桑。我们直接的关系,其实还没有那么熟悉。”
月下文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但最终还是让开了位置,让太宰治进来。
太宰治走进屋内环顾四周,看到了书架上摆满了书籍,还有一张桌子上堆满了稿纸,稿纸上带着很多字迹。
“看来你是个勤奋的作者,你的读者肯定会很高兴。”太宰治说着,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月下文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眼神有些漂移,作者基本是花心灵感多到数不清的存在。
可真正写书却很麻烦,因为一本完整的书籍得有开头和结局,至于中间的过程是作者最头疼,同样也是读者最期待的东西。
怎样的立意,怎样的创造,传达怎样的意思,或许有时候连作者都不清楚。
但是坚持去写,大概是作家最大的诚意。
所以对太宰治的话,月下文真的很心虚:“太宰桑,您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太宰治放下手中的书,其实她也没有细看里面的内容,这也让她接下来和月下文的谈话失败。
她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月下文,“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月下文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公和公平,不公针对底层人,公平针对特权人,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和思想的权利,我希望他们能够去思考。我希望通过我的作品,能够让人们看到不同的世界,感受到不同的情感。”
太宰治凑近月下文,试图从月下文眼神看透月下文这个个体,然而她却发现对方是真的这样想。
她有些好笑提醒道:“你的想法很独特,也很有深度,可惜你会得罪很多人,因为他们可不希望你开口。不过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你的作品能够吸引那么多人的原因。”
月下文脸色一正,莫名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对太宰治的提醒有些认同:“太宰桑过奖了。”
然而太宰治走近月下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有一种特别的光芒,这种光芒很容易吸引我们这种人。作为男性,可是很容易会成为我们这种人的猎物。”
她比月下文高,因而月下文能够看到太宰治深处的冷漠,这样的状况让月下文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脸上明明带着深情,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感情,说着类似的话语,可眼中却不带认真,就好像单纯在调情一样。
愚弄人至少带点情绪也行,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利益主义者,情绪都是她的伪装,算是他最不想接触的人群。
月下文瞬间冷漠,就像燃烧的火堆突然被水浇灭,他直接推开太宰治,冷淡道:“太宰桑,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太宰治也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正色打量着月下文,带着暧昧凑近月下文:“你不想知道给你送人体器官的人是谁吗?我可打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