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嫌烦,不想听她们哭哭啼啼的声音。
最后,她俩都被丢到车上,一人挨了一脚。
那人骂:“酒鬼。”
舒愠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疼的要命。
更让她头疼的是,她怎么跑宋凌誉别墅来了。
她好像记得她没给宋凌誉打过电话,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困困已经走了,大半夜还在唱,宋凌誉想把她丢出去,又怕她出事舒愠没人陪,就让后院人查她信息把她送回家。
一晚上没吃东西,喝的烂醉,醒酒汤打碎一碗又一碗,半夜还在对着马桶干呕,宋凌誉气的就差把她头摁马桶里。
要不是她一直傻笑,早被丢去跟小比特住了。
小宋蹭她脚趾,痒的不行,舒愠大早上是笑醒的,屁股挨了宋凌誉一巴掌才清醒。
那张妖孽额头上多了伤疤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舒愠愣了一下,要踹他下床。
脚腕被男人握住,滚烫的温度停驻在脚面,舒愠骂道:“你要不要脸,不经同意就爬我床。”
宋凌誉躺回去,用力把她拉近,面上没什么表情:“睁大你的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环视一圈儿,明白自己的处境,舒愠轻咳,别开眼问:“那你也不能……也不能随便上我床啊。”
明显没了底气。
“是你自己爬上来的。”男人冷哼,松手撑头,黑眸尽是不屑,“廉价到不择手段。”
卧室里男人衣服散了一地,沙发上,床边上,到处都是,舒愠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衬衣松松垮垮的,不是她的型号,腰身若隐若现。
“凌晨来拍别墅的门,说你想我,要住回来,求我开门,在楼下当着那么多人面就恨不得扒了我的衣服,舒愠,是你勾引我的。”
舒愠眯眼,仔细回想,可惜脑子里没有一点残存的记忆。
她扶额,在心里揣度他话的真假。
“老子不想碰你,你他妈非要招惹老子,拿着我衣服套你身上,替我口了半小时也不肯停,舒愠,你还真是饥渴难耐。”
“……?”
她真有这么主动?
舒愠张了张嘴,刚要反驳,嘴就酸到不行,就连喉咙也是疼的。
“天爷呀。”
躺回床上,舒愠扯起被子盖在头上,看清里面挺立的东西后又钻出来。
……
不是,他怎么又硬了。
下腹聚了一团火,舒愠正想怎么缓解尴尬,男人直接开口:“从我床上滚下去。”
“哦。”掀开被角,舒愠钻出去,要离开地方。
怎么真的走。
上次对他说那么狠的话,为什么不哄他。
看她猫着腰要离开,男人起身,拉她手腕:“你偷我东西?”
才刚醒就被污蔑。
舒愠回头瞪他:“我没偷。”
没偷吗?
宋凌誉扯她袖口,悄咪咪不让她走:“你身上穿的不是?”
“那我还给你。”解开扣子,舒愠把衬衣丢地上,从座椅上随便拉了个纱裹到身上,踱步离开。
男人再度出声:“你刚拿的也是我的。”
抠死他得了。
她就裸着出去他才高兴。
“你怎么这么小气?”舒愠回头,气呼呼把东西丢地上,“抠死你了。”
身上没别的东西遮挡,暴露在空气和男人视线里。
喉结滚了滚,宋凌誉从床上坐起来:“我攒着娶媳妇不行?”
还娶媳妇?
就他这死抠的样子,脾气又臭,不舍得给人花钱,动不动就发火的,空气看了都想远离他。
舒愠轻哼:“就你?抠货,我点的鸭都比你大方。”
三十了一点不会疼人,说话还贱,出门在外是要挨打的。
“鸭?”
“你点?”
“舒愠,你点鸭?”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舒愠觉得,宋凌誉那张脸沉的比黑墨还深。
不对,他脸本来就黑,浑身上下哪儿都黑,特别是心,目光轻佻地落在男人腿根,舒愠想,除了那个,那儿是粉的。
“对,我点了,和你有关系吗?”舒愠眨巴着眼,张嘴就是胡诌,“比你温柔多了,还会伺候我,说话也没这么刻薄,走的时候还说让我下次接着去,哪像你。”
“喜欢温柔的?”宋凌誉起身,替她穿衣服,“行啊,带你看电影。”
“不去,你图谋不轨。”
“你要不放心,随便叫人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