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江砜有没有看见,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看见了会是什么表情,他会笑吟吟地把手伸进我的裤兜里,掌心包裹着我的欲望搓捏揉弄,恶劣地用他拇指和食指上的厚茧在马眼上磨蹭,然后笑着说“呀,哥哥竟然这就硬了,真是骚得不行呢。”
江砜把光都挡住了,我窝在他的影子里,又恨又难堪。他蹲下来,偏着头拨开我的头发跟我对视,手指在我的眼尾处来回摩擦,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开口。
“哥哥,以后不准哭了,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为其他的男人掉眼泪。”
我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我没哭,上完厕所洗了个脸。”
“哦,这样啊。”
他看着我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就好像一眼就看穿了我那拙劣蹩脚的掩饰后生出了什么其他的想法,他眼神往下滑,我赶忙抱紧腿往后缩:“你、你看什么?”
“没看什么啊。”他笑了笑,懒洋洋地说。
有什么东西从侧面摸上我的大腿,滚热的温度透过西装裤传到我的皮肤上,我低头去看,看到江砜的手慢慢滑到后腿腿根处四指往腿缝中间伸,我下意识夹腿,腿中间的东西也跳了一下,我脑子嗡了声。
他滚烫的掌心兜着我的两颗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他对着我笑,深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两侧的尖牙露出来扎在红润的嘴唇上:“哥哥,我帮你吧。”
不是,神经啊,大庭广众之下的。
“等、等一下,会有人。”我挣扎,忙伸手捉住他的手握在手里,他反手把手指挤进我的指缝里,牵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手臂环着我的腰把我搂紧了,裹挟着我走。
他偏头,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压着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没有人就可以玩哥哥了吗?”
我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他,他也垂眸看我。
“不行。”我拒绝。
江砜弯着眉眼,笑吟吟地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睛里面却平静冷淡没有丝毫波澜,看得我有些头皮发麻,悠悠地开口说:“那就按照哥哥的要求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