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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T训诫/騒批抽红肿/体C服短裤脱到膝窝/被严厉的爸爸打P股(5 / 24)

个养不熟喂不饱的宠物,宠得对方蹬鼻子上脸,胆子比逼还肥。

虞晟叼着烟,他敛眉将眼底复杂的情绪尽数掩去,抬手示意守在车边的下属跟着一块儿离开,把场地留给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家伙。

他才不乐意像贺执一样,被岑憬记恨,拿枪指着脑袋威胁,这不值当。

后视镜里人影渐远,猩红燏光在男人的指尖明灭,混着冷木香融进深深夜色里,一并被大雨模糊了轮廓。

贺执偏过脸,抬眼掠向岑憬:“你倒是本事见长。”

“你来做什么。”岑憬嗓音嘶哑。

额前发梢不住淌下冰凉的雨珠,水痕沿着岑憬清瘦的颈骨滑进衣领。他那双藏匿在黑发下阴郁的双眼泛着血丝,喘息声越发压抑,一下一下像是搅碎了苦闷吞进喉腔里,连带着喉咙都哽咽,脸色苍白:“来看我笑话?”

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连爱人的尸骨都捡不回来,哪怕一点点希冀也不敢奢求。

对上贺执锐利淡然的视线,岑憬几乎扣不住扳机,手指颤得厉害:“你……骗我!你又骗我!贺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啊?”

“骗你?”

“岑憬。”贺执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住那发抖的腕骨,一把将人拉近,“谢择清的尸骨被扔在哪儿,这跟我无关。你认为我有必要藏起来,欺骗你?”

他冷笑:“谢择清算什么东西?”

岑憬疼得脸色煞白,他又气又哀伤,心如死灰:“你别逼我开枪!”

看这家伙负隅顽抗的小可怜样,维护老公的死样子可怜又可悲,男人都不要他了,还心甘情愿地守寡,立贞节牌坊。

“岑助理。”

贺执眸中蕴着狂风骤雨,拇指在腕部压下的力道愈来愈重,他冷下脸狠狠一折,望着岑憬痛极紧皱的眉头,车门被打开,男人抬脚碾踩下那把枪,语气极其轻蔑。

“为了一个死人,敢拿枪指着我,你脑子被雨淋坏了?”

“你胡说!择清没有死……他没有死。”

岑憬咬牙反驳,他拼命忍住眼泪,呼吸急促——凭什么全世界都在告诉他,跟他说谢择清死了,可是他连尸骨也见不到最后一眼,凭什么?凭什么?

贺执把人压进车里,冷然嘲道:“痴人说梦,你不如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叫。”

雨势更盛,喧嚣之后是死寂。

“呃嗯——”

后背猛地撞在冰凉的墙面上,岑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贺执用力掐着脖颈摁在原处动弹不得,头顶倾洒的温热水柱淋在颈肩上,打湿额发,潮热的吻落在他唇边,沉而深刻。

贺执一手撑在岑憬的腰侧,将膝盖顶进他修长的两腿间,把人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才用拇指不紧不慢地摁揉他凸起的喉结,逐渐加深这个强势的吻,压迫十足地掠夺。

不容拒绝的攻占让岑憬无处可避,只得被迫高仰着颈项迎承取悦男人,他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身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在贺执将掌心覆上他的腰胯时,岑憬倏地一颤。

“谢择清会这样操你吗?”

贺执收拢手指,制住他:“张嘴。”

岑憬不想回答,他难为情地偏开脸,又被男人扳住下颌拉回来,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游离过他秀挺的鼻尖,凝在唇上,粗粝指腹碾进他的唇角,摩挲着那颗尖利的下犬齿。

“不是要杀了我?”

两人呼吸一深一浅地交缠,贺执低眸盯着岑憬半垂的长睫,摁了摁他的下唇:“现在又低着头做什么,岑憬,你根本不敢看我。”

“呃!”

岑憬双腿发软,突然被巴掌发狠扇红的臀肉微微发烫,他慌张地想要靠紧墙壁,后腰却被贺执用手掌压制住,小腹与男人矫健精悍的肌肉贴得严丝合缝,连挣脱都不得,那抵在他下腹的勃物尺寸狰狞,滚烫得让人无法忽视。

贺执问:“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就不看。”

眼前倏地陷入一片朦胧的漆黑,岑憬喉咙发涩,心底升起一丝惧意,他不由得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腕:“贺执,不要遮……”

话音被吻拦截。

宽大掌心将视线剥夺,耳畔的水声愈加清晰,却掩不住岑憬口中溢出的喘息,浴室里的暖灯光晕落在他盛满潮红的锁骨间,显得那白皙的皮肤越发清透,水珠一滴一滴从男人红肿的乳尖坠下,沿着两条凹陷下的漂亮腹线滑进私处,又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去。

贺执握住了岑憬下身那根秀气的性器,指腹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流水马眼,搔刮着敏感铃口,沿着肉筋脉络撸动,指缝间沾满淫水。

“嗯啊啊……”岑憬浑身激颤,他的喉结上下一滑,小腹紧绷,“呃啊!别……”

贺执再次俯下身,舌尖重重碾过他那柔软的唇珠,用力抵开紧闭的唇瓣向内侵进,一寸一寸巡过雪白齿列,发狠地掠夺对方稀薄的呼吸,直吻得岑憬舌根发麻,眸底泛起水雾,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他才将人翻过身压在墙面上,一巴掌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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