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行,你总吸我,我上镜有痕迹怎么办。”
“不怎么办。”凌江欺身压下去,把她牢牢压在身下,握着她的细腰,不准她动弹,“我只管操。”
容棾沂伸手在他胸膛上抓个不停:“你这是强迫。”
他胸口那块儿被抓破了,冒了点血,不严重,也不怎么疼,甚至给他送去一种舒爽的感觉。
凌江挑眉,气息不稳,捧着她的脸深吻:“自己女朋友,强迫什么。”
容棾沂咽口水,张嘴用力想把他推开,但又不小心让他溜舌头进去:“唔——就是强迫。”
“不管。”凌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浴袍上的带子捆了她碍事的手,笑着把手送到她腿缝里。
手被捆了,使不上力,容棾沂只能干喊:“强迫,强奸,我要告你,报警抓你。”
凌江猖狂出声:“你报啊,让警察来抓我,我出来了继续操你。”
“不行,你滚出去。”容棾沂扭腰,不给他碰,“就是不给你碰,上次你就弄那么狠,肿了好几天。”
凌江开始和她理论:“你自己勾着我非要来,不进你就打我,扇我嘴巴子,你那两天就没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儿吗?”
“还不是凌洄晏!”容棾沂气呼呼瞪他。
提到他的名字,凌江身子顿时僵住了,怎么又扯到这茬上,他这不是自寻死路。
他要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等容棾沂回答,门就被敲响:“开门,警察,接电话举报,有人涉嫌强奸。”
凌江身体彻底僵硬:“你报警了?还是演戏?”
警察又喊:“重复第二次,开门,三次后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我不知道。”容棾沂皱眉,“我靠,穿衣服啊,等会儿撞门了。”
解开她手上系的系带,凌江火急火燎穿上衣服,跑到门口开门。
看到制服的瞬间,凌江低头:“警察叔叔。”
警察冷喝:“抱头,蹲下。”
凌江蹲下去,抬头看:“咋了?”
容棾沂穿的严实,从屋里赶出来的时候,被那架势吓了一跳,仨特警围着他,把他围到中间,转圈持警戒状态。
她咽口水,惊讶地喊:“警察叔叔。”
见她是小姑娘,脸红彤彤的,没有害怕的模样,警察压声询问:“别怕,屋里还有别人吗?”
“我不怕啊。”她挠头,一脸不解,“屋里没人了,就我们俩,有——什么事吗?还是他犯事了?”
警察不放心,警戒地在屋里搜罗三圈儿,也没找到别人,于是问:“你们什么关系?”
容棾沂实话实说:“男女朋友。”
警察指着地上蹲着的人,问:“他叫什么名字?”
容棾沂想也没想:“凌江。”
警察又问凌江:“她叫什么名字。”
“容棾沂。”凌江抬头,一脸无辜,“她是我女朋友。”
“身份证出示一下。”
“哦好。”容棾沂转身,“在包里,我能去拿吗?”
警察跟在她后头,方便取证:“走。”
他俩的身份证都在容棾沂那儿,交给警察核对之后,还说要带她俩去局里。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她还混不混了?
“不用了吧警察叔叔,我们真是正经人,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既然报案了,事情又属实,她俩承认那么说过,所以警察带她们回局里,做了一通教育才放人。
走在路上,路灯照在她俩头上,尴尬的谁也不说话。
谁能想到楼下有个姐姐听到上面的动静,担心她真遇到什么不测,所以报警了。
容棾沂欲哭无泪,觉得脸没地方搁。
凌江也没话说,这种事怎么被他给碰上。
他生气,在路边买了两百块钱的烤串,势要把气压下去。
容棾沂说不吃,保持身材,上镜好看,但看他吃的香,怎么也忍不住伸手。
凌江用舌尖抵着后槽牙,不太自在地看她:“不是不吃?”
“香。”容棾沂舔唇,咂嘴给他看,“我想吃,给我。”
经历了刚才的事儿,凌江暂时无法真正直视她,也不和她斗嘴,只顾着不好意思了。
她俩闷闷吃着,谁也不说话。
路过水果店时,容棾沂拐进去,选了个果篮,打算给楼下姐姐,谢她的好意。
花店没关门,容棾沂刻意绕过去,选了束带着紫罗兰的捧花,还跟店长要了一张贺卡,借纸笔在上面写道谢的话。
回去之后,到她门前敲了敲门,东西搁在门口,然后坐电梯离开。
容棾沂不好意思面对这种窘迫的事儿,在贺卡上也写明了情况,感谢她的好意。
因为那事儿,着实把凌江吓到了,直直萎了好几天不敢硬,更别说跟容棾沂睡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