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就不冷了。”
“再说了,回去就被摁着打麻将,一直输,我就带那么多,都给你了,再输没得给。”
闻言,容棾沂咽咽口水,暂时打消了要回去的念头。
没钱可是个难题。
凌江轻啧:“镯子项链还是不戴。”
容棾沂努嘴:“沉,哪天金价高我把它们卖了。”
凌江偏头,不同意:“可别,我折现给你,东西你自己留着。”
“让你拿着傍身。”
省的他遭遇什么不测,她手里又没钱,再走上从前的路。
容棾沂眼睛瞬间亮了,她笑起来,问:“折多少?”
怎么就这么喜欢钱。
凌江无奈叹气:“九百一克,成吗?比我去店里买的还高。”
容棾沂点头,不知足地跟他讲条件:“成,下次再折就是一千了啊。”
凌江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贪?”
容棾沂昂头,又咬唇:“给不给吧。”
既傲娇又低头。
“给。”凌江顺着她脖子后的衣领,把手伸进去,逗她玩,“先给我暖暖。”
容棾沂被他烫的直皱眉:“热的暖什么暖。”
凌江没忍住笑,耳根子忽然红了:“单纯想摸你,又软又滑。”
容棾沂忍不住翻白眼:“滚开,在外面发什么骚。”
“又不是对别人发骚。”凌江努嘴,眼帘轻垂,“我自己女朋友我还不能摸了?”
“那你也给我暖暖。”容棾沂停下脚步,抬手拍他的肩,示意他蹲下去,“我冷死了。”
凌江浑身一僵,站在原地不动弹。
他在顾虑,要是被她看到肩上的伤。
结果容棾沂直接伸手摸了:“还装呢,那天晚上他扎你我就知道,凌江,有什么好瞒的。”
“你以为昨天晚上是我真想做啊,我是被你操了不是被你操瞎了,真以为我看不到。”
凌江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昨晚上那么主动,还以为是她真耐不住寂寞想要。
他不说话,蹲下去背她。
把她驼在背上,凌江问:“去哪儿?”
“我哪知道。”容棾沂把手贴在他背上,“我第一次来,啥地方都不认识,你不是来了可多次,你带路吧。”
凌江随便绕弯:“那我随便走了。”
因为是在晌午,路上没人,都在家里吃饭或是烤火,很少有人出来,除了她俩和刚才的小孩子,路上基本没人。
凌江身上很烫,暖洋洋的贴着容棾沂,硬,但舒坦。
他走的慢,没确定目标,来回乱晃,因为他也很少来这边,基本不认路。
所以容棾沂靠在他背上,并不颠簸,又因为暖和,直接睡过去了。
感受着背上那双绵软的手温度不断升高,凌江问:“还冷不冷?”
没人回答。
凌江扭头看,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他也不在外头晃了,背着她回家。
她喝中药那段时间,为了不打扰她,凌江禁欲了有小半个月,憋的狠,昨晚上又是她勾着自己,格外兴奋,前前后后弄了九次,一直到后半夜才休息,早上又因为要出门醒得早,不困才怪。
来一次乡下不太方便,所以她们要趁年在这儿住上几天,房间也是早早收拾好的,容棾沂的和凌江挨着,所以凌江轻车熟路抱她进了卧室。
虽然是乡下,但家里有钱,住的也不磕碜,用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床软的要把她陷进去。
把她放上去,凌江就转去大客厅挤走了昏昏睡睡的外曾祖父和她们一块儿打麻将。
从小到大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他最在行,麻将他也拿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容棾沂上午输的那些都被他赢回来了。
他挣,她花。
凌江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兴致勃勃还要继续,外婆输多了,心里不舒服,不玩了,就让外公顶上。
于是一直打到天黑,外公手里那些钱基本都被他赢到手里了。
外婆不满地嘟囔:“浑小子,就对玩在行。”
凌江不以为然:“切,玩不过就用口头攻击。”
天黑了,容棾沂还没醒,一家人等着她去外面吃饭。
所以凌江去喊她。
她睡的脸红扑扑的,跟红苹果一样。
凌江晃她胳膊:“诶,起来了。”
她没动静。
凌江捏她鼻子:“猪。”
她没动静。
凌江掐她的脸:“起床。”
她还是没动静。
“啧。”凌江没办法,干脆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扶她坐起来,“养了个什么,像闺女,又像祖宗。”
头没地方着落,腰下也没东西填补,容棾沂睁眼,迷迷糊糊的来回看。
凌江还在嘟囔:“谁家姑娘能睡一下午,睡的连饭都不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