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你就抱回去。”
她没帮凌江写名字,在上面画了一堆乌龟出来,只写王八。
凌江掐她脸:“容棾沂,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容棾沂瘪着嘴站起身,泪眼盈盈看他:“你不就是王八蛋么,要把我掐死了。”
“娇的。”松开手,看她眼里的泪夺眶欲出,凌江有气没地方撒,“容棾沂,等着吧,早晚揍你一顿。”
容棾沂叉着腰,气势汹汹:“那你揍死我,现在就揍。”
凌江问:“你硬气什么?”
容棾沂关窗:“你管我,死变态。”
偷她内衣的死变态。
这点,凌江不吭声。
因为他认。
他开窗,凑到容棾沂耳边,低声勾引:“以后别买蕾丝的,挂边儿,不方便我。”
“傻逼呀。”容棾沂扬手,一巴掌甩他脸上。
随后就红着脸趴到桌上。
所以,凌江是拿她内衣打飞机了。
“哭什么?”以为她是哭了,凌江不会哄人,只能轻轻推搡她,“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哭。”
他爽了,容棾沂打爽的。
巴掌印遮挡后的脸上一直挂着深深的笑。
虽然没哭,但容棾沂也没抬头。
因为她在生气,气凌江明明不行还要偷偷意淫她。
容棾沂咬着唇赶他:“滚。”
“行,滚了。”
长吁一口气,凌江捧着书照做。
但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给她送了不少吃的。
全都是从他同桌那儿搜刮来的。
“别哭了,中午带你出去,翘课去,准备好啊。”
丢下一句这个,凌江离开,三步一回头放心不下地看她。
上课之后,容棾沂脸还是跟火烧了一样回。
她浑,所以没同桌,一个人坐。
凌江送来那些吃的,她也理所当然全都塞到空着的桌堂里。
剩下的时间就是睡觉,反正她这辈子没追求,有钱就多活几年,没钱就早点死,享受当下才是她的追求。
中午下课,凌江过去找她,她还呼呼睡个不停。
教室里人都走光了,不是吃饭就是回家,就她一个还待在里面。
凌江戳她胳膊:“容棾沂,醒了。”
本来胳膊就被枕的发麻,被他这么一戳,更不舒服了。
她直起身,咂嘴就骂:“凌江你真恶心,又恶心又烦人。”
看她桌上课本湿了大片,再看她没睁的眼。
凌江忍不住问,心生嫌弃:“你他妈睡觉流口水啊?”
容棾沂捂着嘴打哈欠,然后又伸懒腰:“怎么,淹死你了?”
“吃饭去。”凌江背靠着墙,不再看她,“带你出去。”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容棾沂翻白眼:“死装,耍帅我也看不到,再帅也挡不住你不行。”
“能不能不提?”
凌江回头,趁她不注意,拿手揪她耳朵。
容棾沂努嘴:“哦,觉得不好意思。”
看她没一点要照顾自己的意思,凌江板着脸,气冲冲往外走。
容棾沂就跟在后头,一点也不追赶。
他出校门出的格外顺利,没人拦。
但她不一样,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保安追着问:“干嘛去?”
容棾沂一脸无辜地盯着凌江看:“出去吃饭。”
保安不同意:“食堂不管你吃?还要往外跑,不知道出去要拿假条?”
凌江听到了,但他装不知道,自顾自往前走,一下也不回头。
“哦,那我回去了。”
她转身,真的打算回去。
凌江站在外头,插着兜喊:“出来。”
容棾沂也插兜,别开眼一脸不悦:“出什么出,没看到他们拦我?”
凌江把眸光转向保安室:“让她出来。”
保安不再吭声,直接开了门。
容棾沂站在原地不动弹,好整以暇盯着他看。
她脸上没多余的神情,只有那双无情的狐狸眼,仿佛在说:进来接我。
“麻烦。”
凌江啧了声,喘着粗气走进来,扯着她就往外走。
他问:“吃什么。”
容棾沂努起下巴:“前面那家牛肉粉,里面肉丸子好吃。”
“嗯。”
凌江不太高兴,头也不回走在前头,容棾沂不在乎,缓慢跟在后面。
他有什么不高兴,明明是他先调戏她的。
容棾沂特喜欢吃粉里面的肉丸子,叮嘱了多加,还把凌江的也据为己有。
“你s河豚啊?”
看她腮帮子鼓鼓的,塞了两颗丸子在嘴里,还护着碗不给自个儿碰,凌江皱着眉,用手去戳。
“再s个豌豆射手我看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