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何总自觉有些耽于美色,才有意控制了两人欢爱的次数,但也免不了每次都被捣得浑身散架,汗湿潮喷到脱水了。
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很难用两根手指安抚好自己的身子。
“好难受呜……怎么都够不到那里嗯……”原本计划的战斗澡早被何澈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一面用手指指奸自己咕咕冒水的小穴,一面握住了半硬的茎身,继续机械性地撸动,试图用前后双重的刺激帮助自己躁动的身子尽快平静下来。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孕夫的身子本就容易发情,他还是过了三十岁才怀上的法,但蓝泽心里本就有些旖旎心思,命根子又被何澈捧在手心揉弄,一时间心理上的满足感极强,胯下肉龙自然也被越摸越硬了……
正当蓝大总裁还在思索睡奸前妻到底要判多少年的时候,小何总仿佛已经腻了方才那种玩法,转将手里的这根肉棍和自己胯下的玉茎拢在了一起,一并捧在了手心揉搓把玩。
“嗯~……这样弄好舒服啊!……”何澈胯下的肉茎自然没有蓝泽的那么粗壮可怖,模样也秀气得很。只是因为小何总方才贴着男人的胸膛蹭了半天,也把他自己那处蹭得半起立了,这会和蓝大总裁那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儿贴在一起,用手拢着上下摩挲了几下,便叫睡梦中的何澈不自觉发出了舒服的喟叹,抚弄肉茎的手也套弄得更快了些。
何澈在梦里都觉得这般舒服,蓝泽得到的快感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两根同样火热的硬物碰到了一处,还被刻意拢在一起摩擦,光是柱身相贴时传来的滚烫热度都足以令人头皮发麻了,更别说两根彼此摩擦时带来的快意了。
这快感还来得又快又直接,蓝泽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老婆那根跟自己完全不同的跳动频率,以及茎身相贴时,两根黏在一起彼此摩擦引发的黏腻快意,甚至还有两根的肉冠偶尔不小心撞到一块时带来的那种稍纵即逝的暧昧快感……
“呜呜呜……要尿了,尿出来了嗯!……”
何澈的那根平时用得少,也没有他男人这么持久,这会儿玉茎贴着蓝泽硬梆梆的茎身磨了半天,快感连续侵袭之下,一个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再加上他也攒了许久的精水了,射出来的白浊又浓又多,黏糊糊地沾了他自己一手,有些还喷在了蓝泽的那根上,以至于两人性器分开的一瞬,立马传出了一声极为响亮的啵声。
何澈这边用他前夫的肉棒把自己弄得射了出来之后,原本躁动的动作也逐渐平复了下来,蓝泽还以为他这是折腾完了,终于肯乖乖睡觉了。至于他自己胯下的阳具,硬着就硬着吧,过会儿反正就消下去了,以前被小澈点火又不能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忍着平复下去的。
可没想到,睡梦中的孕夫明显还不满足于这点快感。
他才用男人的肉茎把自己的那根磨得射了精,浑身上下自然也舒爽不已,潜意识里便觉得蓝泽的肉棒就是最能让他得到舒服的玩意儿了……外加玉茎已经舒服过了,接下来就该轮到他肿热难耐的雌穴了……
刚刚给蓝泽擦身的时候,孕夫这副经不起诱惑的淫荡身子便已经动情了。
只是何澈那会理智尚存,又见蓝大总裁似乎也不愿意让他碰自己的胯下。小何总是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呐,人家都明示不喜欢被他碰了,他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只能独自强压欲望,任凭下腹被腾升的欲火烧得一阵阵酸胀,忍了三个月没吃上过男人性器的孕穴也湿得一塌糊涂,肿大的馒头屄更是肉眼可见地抽缩痉挛着,全然一副被欲火烧昏了头的浪荡模样。
何澈清醒时还能勉强压住这些欲望,可等他一入梦乡,这些欲求便百倍千倍地反扑了过来,其中尤以雌穴的欲望最盛。白白被饿了三个月的小穴已经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了了,这会儿又知道有根肉棒能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自然着急得很,才把自己的玉茎搓得射了精,他又立马抓着蓝泽的茎身贴上了自己的雌花,企图用坚硬滚烫的棍身好好帮自己解一解密处这朵小花的肿胀与痒意……
可惜他只知道自己肉茎底下的那个小眼儿痒得厉害,又不知道怎么能解痒,只记得刚才是用手拢着磨了磨,就把自己的玉茎弄得舒服极了,最后还舒服到尿了出来。
于是他依样画葫芦,也抓着粗壮茎身来磨自己娇嫩的雌花,甚至还把腿分得更开了些,让坚硬的柱身紧紧嵌进了孕夫肥美的馒头穴中,本就饥渴外翻的肉唇更是热情地贴紧了青筋暴突的滚烫肉柱,一边含还一边控制不住地尿水,愣是把男人的柱身淋得油光水滑的,也因而和孕夫的雌穴粘得更密不可分了。
“……唔”蓝大总裁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何澈这会儿还在梦里,人也不清醒,动作自然有些不知情重,也不知道他这会的动作对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蓝泽和何澈一样过了三个月清心寡欲的日子,对比起他们往日的干柴烈火来说,这三个月也已经很难熬了。
结果今天才因为受伤被老婆捡回了家,晚上就给他来了一通这么大的刺激——他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