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小母狗,自己掀开裙子,腿分开点。”
女仆裙才堪堪盖过谢仰青的性器,他犹犹豫豫,把裙摆向上一拉,便露出冒着前列腺液的性器。性器早已往上固定好了,向下是两个被淫液裹湿的小囊袋,还有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肉色欲滴,好不情色。谢仰青和镜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黑色的裙依附在身上,衬得腿根更白,他被眼前这景象刺激得逼穴痉挛一缩,接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点肉红漏出一泡淫液。楚亭山带着几样谢仰青看不懂的玩具和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折返,在谢仰青面前陈列。
丝绒盒子内是三个环,比戒指圈更宽,其上缀了荧荧冒光的宝石和掐丝点缀,楚亭山含着笑道:“你挑一个。”
谢仰青瞪着眼,迟迟不动,楚亭山幽幽说:“要我挑没那么简单了。”
谢仰青眼睛一转,哑声说:“我要最左边的那个。”
“小母狗不是靠说话来拿东西的。”谢仰青一下子就明了楚亭山的话,他怒目向楚亭山。楚亭山向他扬起笑,然后他一抖,很没骨气地伸长脖子,往丝绒盒子里探,润红的舌一勾,牙尖叼咬,囫囵往楚亭山手心吐出一个水色荡漾、坠有祖母绿的银环。
楚亭山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让谢仰青蹲在镜前,朝着镜子扒开穴,谢仰青一一照做,便见了镜子中,掀开短裙扒开穴的骚货,如若贝蚌吐珠一样分开逼肉,鼓起的红蒂一撮嫩尖冒在外,淫丝连在软红的穴口,向下坠摆。谢仰青不敢看镜子,楚亭山弓腰,捏着肥红的肉蒂,寻找根部的环洞,他还以为是寻常的把玩阴蒂,屁股一颤一颤的摇,迎合上楚亭山的手。等环扣上,将软蒂剥离阴唇,谁都可以把玩时,已经为时已晚。
“操……!”变态!谢仰青猛然对上镜子,后半句被他咽回嘴里。嫣红绽开的肉花里一点幽幽发光的青绿色含在其中,这个环比谢迢的那个环毒辣得多,棱角不平的宝石压在肉蒂下方,动一动就能磨一磨,带来锥心的快感。他指尖扶回膝盖,无助地收紧,紧得指尖泛白。
楚亭山笑道:“操什么,想要谁操你这骚逼?腿分开点。”他边说,边向吐着湿意的雌穴尿道口揉去。大拇指顶着肉蒂根,怼上细细小小的猩红孔窍,大力揉弄。他将细细小小的尿道口揉得翕张出一圆孔窍,不消片刻,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指缝下淌,红湿的肉珠子也被顶得变形,一上一下肉粒被带着棱角的宝石磨得如同滴血一样红。
谢仰青被这夹不住水液一样的失禁感弄得腰一抖,他双唇茫然地微张,楚亭山一抬头就看见他这副模样,眼一眯,片刻后,低头轻轻吻过他耳尖,如同安抚。但手上不留情,将早已准备好的尿道管对上揉开的尿道口——尿穴此前常常含着锁棒,已经被训成能较为轻易撬开的模样。透明的尿道管被清亮的潮液淋得滑润,抵上那一眼红脂的肉洞。尖锐的爽疼感让谢仰青瞬间清醒,他哑声骂:“你他妈……”下意识往后退,楚亭山勾住他的环,透绿的宝石在楚亭山指尖发亮。覆着水膜的阴蒂可怜地被被拔在外,谢仰青短促地啊一声,泪眼婆娑地软在楚亭山手臂上。
“跑什么?”楚亭山的声音轻轻慢慢的往上挑,谢仰青带着哭腔喘吟一声,冰冰凉凉的管强硬撑开糜红狭小的尿孔。饱胀感酸酸地爬上神经,极细嫩的穴肉嘬住并不粗的管,一缩一放,翕合地吞咽着这个入侵的异物。谢仰青目光恍惚,虚道:“难受……”
楚亭山闻声,轻缓缓地揉上烂红的阴蒂,轻声哄:“很快了。”揉弄软蒂却带动了尿孔,稚嫩的尿孔挤压着导尿管,红嘟嘟的软肉依附在导尿管上,谢仰青猝然抖起屁股,舌头露在外喘气。澈亮的水液骤然从导尿管推出,一喷一涌的顺着导尿管挤到另一边连接的水袋里。
他这是潮吹了。
楚亭山没停手,环牵了个细链,向上一提,固定在了上方掉下来的钩上。这个行为让谢仰青只能维持这个高度,低一点都会把阴蒂拉成红艳艳的肉条。谢仰青颤颤巍巍,祖母绿的宝石磨得他腿直打颤,淫液滴落在地面,已然聚了一小潭,楚亭山将他姿态摆正,是小狗蹲的姿势,踮起脚把门户大开。
“还是我挑的衬你,谢迢审美不行。”楚亭山瞧了片刻,低声笑说,“乖乖,把骚逼继续掰开,瞧瞧多漂亮。”
“混球……”谢仰青闷哼,咬着牙,极小声地把这个骂声咀在牙关里,指尖抖了抖,硬是不敢动。楚亭山一挑眉,勾住细链,重重一拉,阴蒂被拉出,被棱角抵磨,猩红又圆润地吊在外。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腿根发抖,摇摇欲坠,喘叫接踵落下。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他稳住了身形,伸手,将两片深粉的肉唇拈起,向两边掰,深红透起水光的肉缝一下翻开。
这个姿势看着像是谢仰青自己主动掰开穴送上门。
胸膛起伏,重重的喘气,楚亭山的宽掌抚在谢仰青背脊上,镜中的谢仰青穿着小女仆的衣服,皮肉烫红,双手拈开的淋红逼肉翕张地滴落淫液,一圆肥熟的肉红珠核被链子牵出尖尖,缀着绿幽幽的宝石,透明导管从红熟的蒂肉下冒出,水液潺潺下渗。
楚亭山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