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他们液体交汇在一淫靡气味。
“饶了我……呜呜……求求你别操了……渟渟……唔,哥哥把奶给你吃好不好……别操了啊啊啊……”
沈雾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双腿无力地敞开着供鸡巴狠狠的奸淫,淫水流个不停的,漂亮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与红晕,他双眼涣散的找不到焦距点,脑子都空白着,全身的感官都聚在了那被操到烂熟的女穴上。
他微微的张着嘴吐出了一小节舌头,口水都流了出来,含含糊糊求饶着:呜呜呜……要被操坏了……鸡巴,鸡巴操得好深。”
疯狗还在发着他的疯,肉棒使坏的往那小小得宫口顶进去,硕大的龟头撑得那儿又酸又酸的,只操到沈雾哭声越发崩溃起来,呻吟破破碎碎得向他求饶。
骚逼都快被这疯狂的捣弄肏烂了时,身体猛地痉挛一下高潮了,湿漉漉的穴口连连喷出好几股温热的淫水,阴茎也在颤动几下后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高潮还没有结束,沈雾一抽一抽的夹着粗大的啜泣时,身子忽然地又再次抽搐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不行了……呃啊啊啊……”
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肆意的灌满了整个穴道,沈雾被刺激得见尖叫着晕了过去。
可是路渊渟并没有就此停止他的发疯行为时,这一夜里他没有给小穴休息的机会,重新硬起来后又重重的插进去。
沈雾晕了又醒,醒了又被肏晕过去,哭到没有力气的小声呜咽着求饶,小穴更是被肏到又肿又烂的,两片阴唇可怜的外翻着在也含不住鸡巴,穴口也被撑开成硬币大小的洞,一抽一泣时便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小骚逼真贪吃,又吞下那么多精液,不好好洗干净会怀上小狗崽的吧。我帮哥哥洗洗好吗?”
还没吐完精的穴口又被填满了,沈雾还在恍惚之际,一道滚烫水柱忽然喷射到那已经被奸烂的骚肉上面,力道猛烈的冲刷着满是精液的穴道,美名其曰地用尿液“冲洗”着,直将小腹灌得又鼓了一圈。
“不要……呜呜呜不要尿进来……好脏……”
沈雾无力的蹬了几下腿哭肿了眼睛,去也无法逃避被尿液灌进体内,直至一泡滚烫的尿液完全的尿了进去,鸡巴抽出来时,里面的精尿都迫不及待地一齐喷了出来。
“小狗哥哥好脏哦。”路渊渟故作同情的抱起被尿傻的哥哥,像占领了地盘的恶狗笑得猖狂,“这么脏的小狗,除了我谁还会喜欢你呢,哥哥?”
沈雾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手习惯性的摸到床边的手机一看,很好,一觉睡到了黄昏。
他头也疼,屁股也疼的,爬起床时腰也酸涩得不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小逼红肿得不行,肉嘟嘟的鼓了起来,合也合不回去的外翻着,露出那个淫靡的穴口,手指摸上去还丝丝的刺疼,不过庆幸得是被洗得很干净,没有摸到什么肮脏的精液尿液。
回忆起昨晚路渊渟对他发疯的种种行为,沈雾瘸着腿下床打开衣柜抱起衣服扔进行李箱,搬走!搬走!他一定要快点搬走!
却又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不对!
这是他的床,这是他的房间,他下床环视了一圈发现他还在自己的家。
路渊渟呢?
难不成他昨晚把他打晕绑走操了一夜之后,又将他送了回来?
他认为按照路渊渟的那股疯劲,自己会被他用狗链锁起来的,可是他现在为什么又能在自己家里。
路渊渟到底想做什么?
他头疼的抓了抓头发,但不管怎么样,有那个疯狗在隔壁,这里肯定是不能住下去了,他甚至连这个城市都不想待下去,立马向公司递交了辞职申请,但公司需要时间找到人来交接的工作,一时还不能放他离开。
沈雾之后的每一天里,都过得心惊胆战,连家也不住了到外面住了好几天,可让他意外的是,路渊渟却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日子安静得仿佛那个夜晚就是一场噩梦。
可是他被窥视的感觉却又越来越浓重,走在路上始终觉得背后有道视线在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回头看去,除了路人就什么也没有,即使在酒店的房间睡觉时,也像是有人站在自己床边盯着自己那样。
为此他还特意要求酒店调出监控录像,上面显示着除了他和清扫人员,就没有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