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偷偷摸摸地把上次的蜡壳做成了一根假阳具,还如此写实!
"嘻嘻,让你也尝尝被自己干的滋味儿~"图雅笑嘻嘻地说,眼神中满是期待,"我可是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上次情爱的纪念品做成这么大一根东西出来。里面可都灌满了石蜡,又硬又粗,肯定让你欲仙欲死!"
"胡闹!快拿开!"沈涉川忙不迭地推拒,可图雅哪里肯依,撅起红唇就开始装可怜。
"人家好不容易准备的惊喜,相公怎么可以嫌弃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图雅眨巴着大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沈涉川一阵心软。
自从相恋以来,他就拿这个小妖精一点办法也没有。每次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再大的火气都会瞬间熄灭。
"那那你想怎么玩?"沈涉川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神情有些难为情。默许的话语还是从齿缝间挤了出来。
闻言,图雅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微笑,柔荑握住那根炙手的蜡像,轻轻抵上了男人雄伟的胸膛:"我啊,想要用你最熟悉的,小涉川,来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哭着求饶,彻底沉沦为止"
沈涉川无奈地看着妻子手中栩栩如生的红色蜡像,无比熟悉的外形此刻正被图雅肆意玩弄,让他羞耻不已。更要命的是,被这个写实的"小涉川"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隐隐发烫,叫嚣着渴望更多。
"相公,你胯下这个部位可真是傲人啊,又长又粗,筋脉清晰,蜡像做出来手感也这么好。"图雅眯起美目,握住蜡像的根部,恶劣地用圆润饱满的大龟头顶弄着沈涉川胸前的红樱,看着那两粒大樱桃在刺激下迅速挺立充血。
"唔嗯"沈涉川紧咬着下唇,不想让呻吟泄出,胸膛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迎合着爱抚。
冰凉滑腻的蜡质撞击着灼热的肌肤,那熟悉的形状狎昵地摩擦着敏感的乳尖,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溺毙在这甜蜜的折磨中。
"啧啧,没想到我们南陵将军的胸部这么敏感,被自己的,小兄弟,玩弄就有感觉了?"图雅坏笑着,俯身含住一边的乳首,像品尝美味般吮吸轻咬,舌尖不时恶意地拨弄着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则握着蜡像,变本加厉欺负着另一边的红肿奶头,时而拿柱身摩擦按压,时而用顶端戳刺拨弄。
"宝宝轻点别这样"沈涉川再顾不得矜持,喘息着求饶。男人麦色的胸膛已经染上一层绯红,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下身的大鸡巴也在亵裤中颤巍巍地抬起头,昭示着主人的情动。
"呵,这里都这么精神了,还嘴硬。"图雅隔着布料抓了一把,满意地听到爱人倒抽一口冷气。她加快了吮吸和玩弄的速度,恨不得将沈涉川的奶头玩坏,吸出汁水才罢休。
沈涉川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没过多久便颤抖着投降认输。"不行了要出来了"他无助地摇着头,眼角甚至溢出了难耐的泪水。
下一秒,一股乳白色的汁液从红肿的乳尖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图雅的脸上。与此同时,他下身的肥屌也不甘示弱地收缩了几下,一小摊浊液洇湿了亵裤。竟是被玩弄到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沈涉川虚软无力地瘫倒在床,目光涣散,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任由妻子吮去唇边的奶渍。
"相公的奶水真香,以后要多喂我喝才是。"图雅凑到沈涉川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撩拨得他耳根发烫。"不过,你被玩弄得这么舒服,是不是该让好好犒赏,小涉川,一下呢,嗯?"
不等沈涉川反应,她就俯下身子,在沈涉川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的俊脸瞬间烧得滚烫,连耳尖都染上了潮红:"你……你怎么能……这也太……"
他看着眼前这根沾满了自己乳汁的蜡像,羞愤难当。哪怕是妻子要求,让他去"服侍"自己淫根的复制品,也实在超出了他的心理底线。
"怎么,大将军连这点小事都不肯为人家做吗?"图雅装作委屈伤心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捏住蜡像底部,强硬地抵上沈涉川紧闭的双唇,"乖,张嘴,好好舔湿它,等下我让你更舒服"
沈涉川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笨拙地在蜡像顶端舔了一下,浓烈的石蜡气味瞬间充斥了口腔。
那特殊的质感和味道让他感到无比陌生,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形状,此刻却显得如此怪异。蜡像上狰狞突出的经络摩擦着他的舌苔,怎么都无法像真家伙那般温热有弹性。
"就这么一下?太敷衍了吧!"图雅嗔怪道,一把扣住沈涉川的后脑勺,将蜡像前端巨大的火红色龟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好好吸,把它弄湿。对,就是这样,卖力点儿!"
沈涉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却也只能听从号令,开始艰难地吞吐起这个过于写实的"小涉川"。他极力想忽略口中的异物感,可那东西分明就是按照他的骇人尺寸"量身定做",此刻正撑满了他的口腔,顶端坚硬的龟头几欲抵到喉咙口。
这种违和感让沈涉川感到一阵错乱,嫌弃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隐秘的禁忌快感。蜡像实在是太大太长了,他皱起眉头,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