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烦躁。将你的衣服撕成碎条,揉成一团塞进让他厌恶的嘴巴,随后将你的双手捆住分开竖直的吊在房梁上,双腿呈一字马大大敞开,用碎布将两只脚踝分别栓在两旁的柱子上。
很快,你赤裸的身姿就被他捆绑着四肢架在半空,身上没有一点遮掩物,酥胸暴露,逼户大开,身体像廉价的花瓶完全曝光在他眼前,你甚至想不出来这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屈辱的刑罚。
晟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骨子里的施暴欲更强烈,王兄沉迷的香培玉琢的女子,呵!不也是一个绑在刑架上任他羞辱的荡妇,再无暇的美玉,他都会亲手把她摧毁,让她香消玉损。
他丝毫不掩饰眼里凛冽的嫌弃,薄唇噙起富有深意的坏笑,拉过你梳妆用的椅子,坐在你大撇的阴阜前面,从兜里拿出他特意从西域商贩那里买来的烈性春药。
勾引他哥哥的骚婊子,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对你最严酷的惩罚。
他要让你变成彻头彻尾的淫女,让他哥哥看看这只是一个离开男人鸡巴就不能活的骚妇,一个人人都能肏的婊子。
“呜呜…呜…”你看着他拿出的小瓶子,心中有强烈的不详预感,摇着头抗议的同时想抬起腰部朝后退缩,奈何四肢被紧紧的绑住,屁股下面空荡荡的没有支撑的物体,根本不能怎么移动。
你绝望的意识到你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身体的姿势仿若春宫图中最屈辱最下流的奴仆,性器官裸露,徒具形骸,只是随便男人玩弄的肉便器。
这种屈辱让你霎时想到自尽,但是嘴巴被碎布牢牢堵住,根本咬不到舌头。
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晟将瓶子打开,毫不吝啬的将药水倒在手心,涂在你的乳尖、阴户、菊穴、骚屄、阴蒂周围。
商贩告诉过他这个春药催情作用太强,一次不能用太多,几滴药水就能让纯情的良家妇女化身只求鸡巴肏的淫荡浪货。
可他这会儿根本没想怜香惜玉,只知道你就是一个只会勾引人的婊子,你就是一个骚货,还担心药效不够,一下子就把一整瓶的量全倒上来涂满你的全身,嘴里不停的辱骂着:
“骚婊子,让你发骚,给你的贱逼多涂点,让你天天张着腿求男人肏你的臭骚逼。”
痒死了,他的手指涂过的地方很快就燃起一簇簇火焰,你就像剥了皮的青蛙架在火炉上炙烤,娇嫩的皮肤转瞬变得绯红,两颗乳房饱胀的要涨裂开,里面似乎储满了奶水,想要人给你通奶。
好难受,粉嫩的乳尖一下子从乳肉里弹出来,像两粒成熟到要人采撷的红果,又痒,又涨。
烈火窜的很快,一路蔓延到你肥美的两个肉穴,两个洞不断的流水,里面空虚骚痒的你难以承受,不过片刻,地板上就凝聚一大滩粘稠的淫水。
你被情欲折磨的满脸水雾,浑身颤的厉害,四肢被绑住的地方都挣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你甚至觉得自己的哽咽声和摇头都变得毫无意义。
“呜呜……呜呜呜…”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飙溅而出,身上因为灼热感溢满汗珠,你只能凭本能像荡秋千一样,小弧度的摇一摇屁股缓解腿间酥麻的痒意。
坐在你眼前翘着二郎腿的晟冷笑着将你的反应纳入眼底,你被春药折磨的完全失了神,可又使劲努力着想从情欲里挣脱过来,但奈何药效太强,根本坚持不了两秒,又颤耸着腰腹陷入情欲。
他觉得简直讽刺,你不过就是一个骚婊子,他给你涂催情药水不正随了你的意,你为什么还要抵抗。
“呜呜呜…”嘴里的布团都被唾液洇湿了,小骚货甚至为了缓解穴内的痒,尝试着将肥美鼓胀的阴户抬到他的嘴边,泪眼婆娑的挺着丰腴的乳房想要朝他嘴里凑。
晟看着你肥嫩多汁的小逼,酥软雪白的奶子,不禁口干舌燥,他不得不滚动几下喉结,才压下自己想埋头嘬吸你腿间软肉、咬你奶子、甚至想用舌头去堵住你不断翕合流水的小逼洞口的冲动。
“骚婊子,这就受不了了…”他没去理睬嗓子干涸似的沙哑,将椅子往后退几步,顺便调整了个姿势,想让被裤子勒住的鸡巴不要这么肿胀难受。
可事与愿违,鸡巴反倒更肿了,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抬起一只腿,用靴子踩在你湿淋淋的颤抖的水逼上。
换作平时,皮质的靴底凹凸不平,是万万不能对待那么娇嫩的地方。
可现在不同,你陷入情欲,身体热的不行,欲望积攒到一个临界点,他的靴子踩上来的一瞬间,身体徒然一个激灵,你被刺激的翻着白眼剧烈的摇头呜呜大叫————
“啊——啊——”
你高潮了,被他的靴子踩高潮了。
小腹控制不住猛的抬高,将阴户主动的按在他的鞋底,逼缝像被电击的鱼摆尾一样,舒服的克制不住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淫水。
淫水噗呲噗呲的溅到他的裤脚,你根本阻止不了身体的任何反应,整个阴户恨不得全被他踩在脚下。情潮太过汹涌,喷完一大股后,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