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合作愉快。】那女经理当初虽然是靠着苏英珹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实习生慢慢爬起来的,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头脑,回复她说:【苏小姐不必客气,能为您做事我很乐意。只是现在还不能让小苏总知道我跟您的关系,希望您能替我暂时保密。】这个是当然的。苏姳莞放下电话走到窗边,眺望这个热闹又冷漠的繁华都市。这次她回来,甚至拿自己的婚姻当筹码,是下定了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不仅要重新经营起来益克这个品牌,更是要为父亲报仇,把他的心血从苏英珹手里夺回来,并且让苏英珹为当初的罪行承担应有的责任!
所以,只要能抓住的任何一个小机会,她都不会轻易放过。叶森南受了伤停飞一周,不知道这事怎么传到了老爷子的耳朵里。这天晚上,他被几个朋友拉出去打台球的时候,突然接到老爷子的电话,喊他明天回家吃饭。说起来,他也好久没去见过爷爷了。虽然工作之余,他大多数时间都呆在y城,却总是不太想回去那里,除非有什么事情非回去不可。在y城,他分明有两个家,可是好像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容纳他。所以参加工作以后,他存下的第一笔钱,就买了套房子,一直一个人生活。第二天中午,他开车来到西湖区。保卫室换的新保安不认识他,将他车子拦在了大院外面,最后说了半天说不通,还是管家出来亲自解释,才放他进了门。下车后,郑叔叹着气埋怨他:“你看你老是长时间不回来,门卫都不让你进门了。要不是你爷爷给你打电话,只怕今天也不得回来看看吧?”叶森南应付性地笑道:“回来了也是惹爷爷生气,我也是不想让他心烦才少来他面前晃悠。”郑叔回头瞪他:“不许胡说!”叶森南吊儿郎当地一笑,也就不做声了。叶良嗣快八十岁的高龄了,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有精神头,保养的像个才六十多岁的人。叶森南进屋的时候,他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戴着一副老花镜,听着门口讲话的声响,从镜片后抬起眼睛,目光还是一如年轻掌控整个集团时那般的沉静和犀利。他放下报纸,摘了眼镜:”外头很热吧?”“还好。”叶森南走过去坐下,顺手拿起刚才老爷子看的报纸瞄了眼。叶良嗣打量了他一番,半年不见,这小子又瘦了,好像还晒黑了一些。“伤的严不严重?”叶良嗣跟训斥个小孩儿一样的叨叨他:“都多大的人了,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叶森南也不顶嘴,见爷爷想去端茶案上的水杯,先一步帮他把盖子拿掉,递到了他手上。“当初就跟你说飞行员不好做,拿那么点薪水,要求又多又苛刻。我看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叶森南皱眉:“您到底是喊我回来吃饭,还是喊我回来听您说教的?”叶良嗣轻轻瞪他:“我说的哪点不对?当初要听话一点,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副落魄样子。”叶森南不想为这件争论了八百年的事情又跟他翻脸,索性冲他竖起大拇指:“您是这个,您说什么都对。”叶良嗣伸手就在他头上扇了一下,力气还有点重。叶森南也无所谓,只是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离这个暴力的老头坐远了点。叶良嗣想着这小子也是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些年为了躲他,都不肯回家,也是努力在克制自己不跟他再提这件事。但是心里始终还是觉得有个遗憾,众多儿孙辈当中,这是最聪明的一个孩子,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所以他从小就对他寄予厚望,甚至留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养,一心把他往继承人方面培养。可偏偏事情不如人意,这小子天生反骨,初中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迷上了飞机这玩意儿,从此以后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任他怎么威逼训斥都不管用,非得去学开飞机。他到现在都想不通,开飞机到底有什么人生意义?比起接手家业,将来功成名就,不是更有价值?这些年,说也说了,训斥也训斥了,甚至各种严酷的方式都用过了,还是没办法改变他的决心。叶良嗣其实也没再做多大指望他能回心转意,毕竟是自己亲孙子,让他用商场上极端的方式继续去逼他,他也下不了那种狠心。只是觉得这么有天赋的孩子,将来却不能接手自己的江山,着实有些可惜。现在他就只期盼这小子将来能够明白,他一直对他的严厉,也是良苦用心。吃饭的时候,叶良嗣又关心起他最近跟那位苏家千金的事儿:“自从上次见面以后,后来有没有经常联系联系?”叶森南说:“偶尔吧。”“你不是夸人家很好,怎么又只是偶尔联系?”叶森南实话实说:“总得循序渐进。太主动了也不好。”叶良嗣想了想,觉得这话说得没错,难得赞同了句:“也是。”他们叶家的子孙和他年轻时一样,个个优秀帅气,哪家的闺女不是争着抢着想嫁。尤其是他这个小孙子,是众多儿孙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除了没什么上进心只甘心做个开飞机的,但其它各方面当真无可挑剔。“虽然这次我是很赞同这桩联姻,但也不能把姿态摆的太低。”叶良嗣认真分析道:“其实以苏家这种门第,跟我们相差还是有点悬殊。要不是你以前不听话,闹出那些收不了场的事情,我也不会轻易同意这门亲事。”叶森南闲闲地夹菜吃,没有接话。叶良嗣又道:“照我看,还是当初那个程家丫头更适合你。那孩子家世好,学历好,关键是对你也一门心思,要不是你一点机会都不给——”“这事儿您就别提了。”叶森南懒懒地打断:“如果她真像您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