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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的倔强(2 / 5)

,以后想开弓纵马都是难事了。”

“还有,她是你的恩人,没有她,你早已死了,要记住这点。”

“我知道,那尕其。”海日古说,“所以我把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不进医帐,茹翩翩必死无疑。

“你这里有银针吧?这女人很擅长,不过得小心监视她,她可没那么乖。”男人戏谑地笑了笑。

被他称为那尕其的长者点了点头。“放心交给我,你去吧,记得,千万不要过于使用右臂。”他对海日古再三叮嘱道。

海日古嗤笑了声,心道,这两天他右手做得最重的活估计就是抠弄茹翩翩的蜜穴了,于是不以为意,转身揭开帐门,走了。

“啊,你去哪儿……”茹翩翩见他离去,心中一慌。方才他和这个军医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现在又丢下她一个人。

“你留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长者用粗糙的汉话跟她解释,微笑的模样十分和蔼。

他朝茹翩翩招呼。“你来,我要给伤员清创,须有人帮我镇痛,你来打下手吧。”

茹翩翩似乎比武选择。况且,在医帐里行医,可远比留在男人帐中当娼妓好得多。于是她咬咬牙,挽起袖口,跟了上去。

日头偏移得很快,茹翩翩跟着长者做事吃饭,等她直起腰板,端着一盆需要浆洗的染血汗巾来到河边时,太阳已经西下。

这条狭长谷道上的落日,似乎比别处都要慢,都要长。血色金辉洒落人间,连草木都显得悲壮。

河水镀上一层细碎宝石样的光,清澈而自由地流着,让茹翩翩郁郁已久的心得到了治愈。

她看着这条望不见头也望不见尾的河,判断一下深浅,大概就是昨日男人带她跨过的那条。

她突然心上一个激灵。若是她此时沿着河不要命地跑,能不能逃出敌营回到留阳城去呢?

茹翩翩小心放下盆子,手心里都冒出汗来。她谨慎地左右张望,确实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不见巡逻,也不见岗哨。

就是现在了!

茹翩翩倏地站起,打算奔着河流向下的方向狂跑!可还没迈开脚步,身后树丛后就传出了说话的声音,而且正步步朝她走来,还不止一人。

她害怕穿帮,赶紧又闷下头去清洗汗巾。按下心里的急切,告诉自己,不急不急,至少有了可以逃走的方法,那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可以了,要有耐心。

这么想着,几个士兵就走得近了。

她眼角余光一瞥,发现他们大都打着赤膊,有的甚至边走边脱。茹翩翩冷不丁绷紧了心弦和身体。难不成他们是来洗澡的?

糟了,若是被撞见的话……

刚这么想,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劳作的女人就被发现了。

听到士兵说话的情绪高涨,她回头瞧,惊觉他们果然正指着她露出笑容来。那笑容可不是友善的问候。茹翩翩太熟悉了。

昨日她就是被这么一群如此笑着的饿狼围了个水泄不通,险些被撕碎了拆吃入腹。

今天不会又……?

这地方荒凉僻静,她若高声喊叫,那人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吗?

鞑靼士兵们步就围了上来,除了旁边冰凉的河水,茹翩翩退无可退,只能一脸惊恐紧张地瞪着他们。

他们围着她肆意的笑着,吵闹着,视线上下梭巡,在她胸脯和细腰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茹翩翩觉得自己就像个待价而沽的牲口,被对方随意评头论足。

“走开!”即便他们可能听不懂,她也要表达自己的抗拒。

结果士兵们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意外的是,他们也只是用眼神和叽里咕噜的鞑靼话羞辱她,从头到尾都没触碰她一下,连根头发丝也没碰。

其中一个士兵指指她的围裙,和同伴说了什么,像分享了个有意思的笑话,引得大家哄然一笑,随即就放过她,走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最多是回头用下流的眼神舔舔她的背影,就自顾自地脱衣跳河,洗起澡来。在茹翩翩面前肆无忌惮地裸露身体,毫不在意。

茹翩翩赶紧抬起袖子挡住自己的眼角余光。那些过于张扬的雄性身体让她不适。

她弯腰捡起盆子,朝着更远一点的水边去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看来那个老军医没说错,只要进了医帐,她就能相对安全。刚刚这些士兵没对她动粗,十有八九是认出了她身上的围裙,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军妓而已。

茹翩翩心有余悸地吐了口气,浆洗汗巾的动作又重了些。看着这些汗巾上的血迹,她恨不得那些鞑靼流得更多些,流到血竭而死,可另一方面,她又必须治好他们。

现在她知道了,医帐是她的安身所。就算不是为了明志,也得为了自救而保住这份活计。如果她没用了,那下场,不言而喻。

默丫头的那句“早晚都是要死的,你也是”让她打个冷战。她不想变得像那个少女一样麻木不仁,更不想这么麻木不仁地死去。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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