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杨愣住。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眼前是深色的床帘,入目皆是黑暗一片,他咽下口水,迟疑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程风你睡了吗?”
程风没有说话。
用行动回答了他——咕叽咕叽的水声瞬间变大,仿佛使这一切发生的人已经忍耐了许久,在旁观者忍不住回应后,张扬宣告他就是在干坏事。
水声伴随着粗喘,钩子似的,晃晃荡荡勾住了尚杨发飘的思绪。
程风在撸管。
直白的答案让尚杨忍不住又冒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他趴在柔软的被子上,眼神涣散,男人性感的喘息仿佛近在耳边。
上厕所时,他观察过程风的东西,软着的时候,形状大小就已经很可观。
不知道硬起来时,龟头会不会涨得发紫,青筋会不会遍布整个柱身,操穴时能全方位照顾到每一处媚肉,会不会变得很粗,塞满他上面和下面的小嘴?
尚杨呼出一口气,眼神湿漉漉的,一个念头油然而生。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程风喝醉了,鸡巴正难受着,他作为乐于助人的好室友,帮他摸一摸、舔一舔,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抖着腿拉开床帘下床,期间还酿酿锵锵绕过放在过道上的杂物,以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的速度,迅速爬上了程风的床。
直到摸上程风那个大家伙时,他还沉浸在“自己竟然真的做到了”的震惊中。
借着窗外投进来的一丝月色,尚杨看清了程风此时的模样,他皱着眉,身上酒气浓重,让他难受的,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得不到发泄的欲望。他赤裸着上身,宽大的手掌拢住上翘的鸡巴,粗暴蹂躏着,动作达到连底下的两颗饱满肉球也连连震动。
尚杨后穴那根假鸡巴还插着,却不及眼前这根粗长,他迈开腿,跨坐在程风身上,挺翘的两团饱满正好压在程风的鸡巴上。
程风下意识挺腰操动几下,尚杨没防备,顺着他的动作倒在程风身上,程风却像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桀骜不驯的眼睛半睁着,迷茫问:“你是谁?”
尚杨看他迷迷糊糊,就知道还醉着,胆子也大了几分,窸窸窣窣揽上他脖子,在耳边细声道:“我是能让你爽的人。”
抬起眼观察程风的反应,他又怂怂地补充:“如果明天你还记得,你不要去找尚杨的麻烦,他是个好人。”
他认为自己很机智,既可以撇清“尚杨”和这件事的关系,又可以尝到程风的鸡巴,一举两得
他在这边胡乱想着,程风却欲火焚身快要爆炸。
他本来就喝了酒,头痛欲裂,偏偏鸡巴不听使唤,硬得发痛,任他撸得快要着火也射不出来,忽然身上坐了一个有重量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香香软软的,仔细闻还沾上了腥甜的骚气,两团弹性饱满的肉就压在他鸡巴上,他浆糊一团的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什么,只想找个洞大力地插,射上几炮。
平时能单手抓住篮球的手掌,此刻一手一个,将尚杨的肉臀揉来揉去,掰开又合拢,嫌不过瘾,又重重地拍打了几下,满意地感受着肉臀形成的肉浪在他手中抖动。
头脑发热,他脱口而出:“好骚”
尚杨。
尚杨趴着,身下是程风锻炼得当的紧致肉体,心跳剧烈得一次次撞击着鼓膜,不知过了多久,尚杨逐渐平复了呼吸,残存的理智终于再次回归。
“……”
一股淡淡的死意涌上心头。
他抖着腿,乌龟般不敢抬头看程风,默念着他没醒他没醒他还醉着,抽了几张床头抽纸,潦草擦了下后穴涌出的白浊,又抽几张,自以为力道极轻地给程风耷拉在外的性器收拾了下,就轻手轻脚地迈过横陈的“玉体”,准备下床。
他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如果程风明天问起,就说他自己做春梦撸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在他扭转身体,屁股对着程风,迈步下床时,饱受蹂躏的臀肉附上了一双大手,还下意识捏了捏。
“啊!”尚杨哀叫一声,震惊回头,就见程风睁开眼直直看向他,剑眉星目薄唇,极英俊的一张脸,此时正皱着眉,一脸阴沉,仿佛要杀人。
“想去哪?”他语调低沉,面色极冷,“吃完就想跑?”
“不……不是……”尚杨瞠目结舌,简直想哭,他做梦都想不到程风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还把他当场抓包,一个露屌一个露屁股,这下真没理由糊弄过去了。
手下一使劲,程风将他拉回身上,扣着后脑勺沉沉笑道:“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醒的吗?”
“什……什么时候?”
“在我的鸡巴干进你洞里,你下面的嘴紧紧吸着我,上面的嘴浪叫说哥哥还要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说着让尚杨脸红的话。
“怎么,方虞平时没喂饱你?让你馋男人精液都馋到我身上了?!”
近乎低吼的讨伐让尚杨不敢反驳,他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方虞都没喂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