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被抓了回去,反拧在背后,全身的支撑点只剩下跪着的双膝和连潍抓着他双腕的手,以及——后穴里毫不留情直冲到底的阴茎。
嘴被堵住了,连潍嫌他太吵。
“骚逼这么紧,被多少人操过?”连潍拽着曲默的手腕把人又往上扯了扯,他扯出那胡乱塞成一团的毛巾,瞥了眼上面被津液润湿的大小不一的错乱图块,扔到了一遍。
橘红色的落日穿过透明澄净的落地窗宽容大方地落在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床铺上,被角落随风晃动的绿植阻挡成了带着一块块不规则漏洞的光影,像是——
曲默眯了眯眼,试图甩开眼前的重影,迟钝的脑子久违地向前跨了一步,像流动的血液,他想。
“记不清了。”发出的声音似乎是声带摩擦在粗粝的石头表面,稀碎的沙砾组成了沙哑的话音,“上一个应该是,”
声音跌进了空气,最后一点声响都被吸收殆尽,然后归于沉寂。曲默似乎是在冗长的记忆里面找寻,好半会儿后才接上,“一周前。”
“一边在网上勾搭我一边被别人操?”连潍似乎并不意外。
“我喜欢这样,你不知道吗?”
脸猝不及防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极好的回弹性甚至让他上下悠了两下,曲默还有点懵,直到皮带劈头盖脸地甩在了他裸露的背上。
还没愈合好的伤口在新一轮的鞭打下重又裂开,不过好在手指终于得以抓住了什么东西来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柔软纤薄的一层床单。
皮带破空的声音凌厉,落在背上时却添上了一层钝闷,在起初尖锐的疼痛后,连绵泛起阵阵夹杂着快感的爽。
技巧性不强,只是纯粹的泄火。但他还是勃起了。
疼痛和快感早已牢牢绑定,他无法背叛其中的任何一个,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也没有办法离开连潍。
阴茎被用力掐软了,曲默闷哼的声音带着一丝隐约的哭腔,他扭腰想躲,不住开合的穴口被用膝盖惩罚地用力顶了下。
“我没允许你爽。”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曲默无所谓地笑了笑,“用力点,我爽到快射了。”
那点暴动下的平静被轻易打破,连潍浓密的眉头拧起,他一手抓着曲默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
早几年的热门歌曲强硬地插入了这个荡漾着暖阳却没有丝毫温馨可言的小世界。
“怎么了?”连潍扔了皮带,放开了曲默,隔着听筒传过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他起身开始穿衣服,“哪批货?不是说最晚下周就能发?”
“布料质检不合格……和他们的合同还有多久到期?我马上过来。”连潍穿衣服速度很快,几句话的功夫衣服已经套了个七七八八,用肩夹着手机系纽扣时余光注意到曲默撑着床爬了起来,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挂了电话,拿起了今天刚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精致的盒子。
里面是一个皮革项圈,末尾的连接处是合金质地,连潍把那个项圈扣在了曲默脖颈上,严丝合缝地紧贴在皮肤上,没留出一丝空隙。
固定在床脚的锁链空着的一段被扣在了项圈后面专门留出来的一个小圆环上,连潍手指探进项圈皮革内按住了那个凸起的喉结,他满意地感受着指尖下从血液里涌动出来的颤栗,“送你的礼物。”
一个项圈当然还不够,连潍走之前还给他那淫荡的、仍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堵上了,用一个直径有些夸张的仿真硅胶茎体。
“饭会放在门口,上次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遍。”连潍错开身让曲默能看到半开的门口,“装了监控,你看着安的。”
监控在门框上面附近的天花板角落上,这只是这个房间内的,曲默知道外面还有,这一栋两层的小别野,几乎到处都是这样的监控。摄像头转动时似乎能感觉到后面监视的视线,如影随形地紧紧笼住了他。
明明有隐形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可连潍偏偏选择了最笨拙最明显的一种,他就是要让曲默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逃离他的视线。
“如果这么喜欢被别人看,我不介意请个摄影师帮你办个个人裸体展。”连潍拍了拍曲默的脸,轻声道,“等我回来,别睡着了,如果不想被我操醒的话。”
“这是……”坐在沙发上的人翻过手上草草装订在一起的手写稿,斟酌着措辞,“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不是。”另一个人坐在单人座椅上,熟练地泡着茶,嫩黄澄澈的茶水从盖碗里倾倒出流畅的直线,茶香清渺悠远,只消这一闻,再不懂茶的人也能知道这是难得的好茶,而柳溯铭接下来的话无疑肯定了谭忆的判断。
“西湖龙井,今年的明前头采,托朋友才买到了一斤。”
“太贵重了。”谭忆忙推拒道,“我也不懂茶,别浪费了。”
“哪来浪费一说,我也不常喝,不喝才是浪费了。”柳溯铭笑了笑,“边喝边看吧,就这么干坐着传出去那不成我怠慢了。”
“怎么会,柳老师您能答应这次采访我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