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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下被手指钻入裙底偷摸翘T乘务员也是病娇(7 / 16)

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同时刻,那人也没有说话。

但好在手是热的,不至于太惊悚,应因微抿了下唇:“先,先生,你,抓到我了。”

鼓足了胆子,但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发颤哽涩,听出来他并不常说话。

脚踝上突起来的一块圆骨突然被粗糙的虎口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礼貌,指腹粗糙的纹路擦过柔嫩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这种带着异样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让应因哼叫出声,极度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

被钳制住的雪白脚踝,立刻像被纤绳拉住的羊羔蹄子一样,激动错愕地往后甩,棉白粉嫩的脚掌,慌张地差点踢到人鼻梁,足底的漂亮景色全被人看光了。

他两手往前伸抱住被褥,腰肢探出纤柔的细细一把,期望用上半身将自己重新刨进床里。

一声低低的轻笑稍微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将应因周围的空气撞散,但将小家伙的恐惧再一次拔高。

男人的笑意仿佛从大提琴空腔中发出,是好听的男声,但在黑暗氛围中却有种古怪的频率,太过平均的振鸣了,不像带有情感的人类。

脚踝没有挣脱出来,反而被从下直接包住脚掌。

小小的足底还没长到手掌大,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刚好圈住。连足心都很细腻,仍带着刚脱出温暖梦想的柔软和温热,

身后男人胸肌起伏,低哑地呼出一道气息,指腹从被牢牢把控的足底重重一刮。

应因圆目睁大,不敢置信,弱弱地低叫一声。

脚心都蜷紧了,脚趾抠在男人手心,又怕又羞耻,他不敢以正常角度去猜测这个副本里男人的态度,

只能弱弱的又毫无杀伤力的问:“你是谁?你抓错人了,我是这里的乘客。”

他不是卖的,他想说这个意思。

但男人似乎没打算给予回应。

手指自顾自地压了压小家伙的白软足肉,然后手掌离开足底,开始沿着脚踝往小腿上抚摸而去。

应因不相信这个npc这么胆大。

“你不能,我是乘客!你不能伤害乘客!”

应因想到刚上车时,所有人都会听乘务员的话,而那时,虽然他也感觉出许多人对他怀有恶意,却也都没敢真正上前,除了那个用鞋底钻他裙底的人,但那时也被立刻制止了。

男人似乎被这个小羊羔一时迸发出来的小聪明逗笑,胸膛颤了颤,锋利的眉眼继续紧紧盯着手下挤出来的那一团奶白脂肉,

应因明显感到摸他的手松了点,心下刚松点气,

后腿却立刻被更紧地圈住,甚至逗弄地拉他,往下一拽。

唔——

“听不出来我是谁?不能伤害乘客?”男人终于说话了,听起来声音很年轻,但尾音低醇厚重,“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乘客!”

应因心底一凛,什么叫是不是真正的乘客,难道还有假乘客吗?那他算是假的乘客吗?

他心里打鼓,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不知道面对这个奇怪的男人该如何反应。

他想起刚来列车时,那些乘客的表现。

他们是呆滞的,机械的,但在被允许时,他们也如正常人一样,有习惯、有自主意识,但在碰到乘务员,或者更高级别的管理者时,他们会变成听话的羊群。

这种等级制度下,乘客完全服从于上一级。

如果他是乘客,那身后的人是谁,也会是乘客吗。如果不是,他还要听话吗。

纤秾合度的小腿从后面被一把握住,男人遒劲的大掌里全是挤握出来如乳似脂的嫩肉。

小腿不安地一直晃动,再一次挣扎:“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应因想重新爬上床,却被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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